明姮挽过她的手,嬉皮笑脸地瞧瞧她,“表姐你不要害羞了,我不告诉白寺卿。”
“你、你还说!”江月婵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明姮受惊地捂着自己的娇臀,“表姐,你怎么和皇叔一样。”
都喜欢打她屁股。
江月婵愣住,一时无言,待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要煮熟了。
她捂住脸慌不择路,“我不理你了!”
明姮看着她跑开,虽然不明所以,还是连忙追上,“表姐,你跑什么嘛!”
她没有再调戏她了呀。
*
回去的路上,明姮兴致勃勃地和皇叔说了这个秘密。
容循也有些讶异,“阿姮是说,江姑娘对白寺卿有心意?”
“是呀,肯定有的。”
明姮问道,“皇叔,你说白寺卿对我表姐有没有一点点?”
“这个不好说。”容循理了理她跑乱的头发, “只是倘若江姑娘真有此意,恐怕要受些委屈的。白寺卿在这方面,可能有些浮薄。”
明姮不是很理解,皱了皱眉问,“那是什么意思?”
“总之他和皇叔不一样。”
“哦。”
明姮应了一声,有些蔫巴。
她停下来揉了揉眼睛,“皇叔,咱们为什么要走路。”
走回去好累。
她今晚玩的太开心,消磨了精力,现在已经又累又困了。
“钓鱼。”容循随口答了一句,他挡下她的手,摸摸明姮的脸,“阿姮是不是困了?”
明姮钻进他怀里点了点头,觉得就这么靠着就能睡着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可是皇叔,钓鱼是什么意思......钓什么鱼......”
什么钓鱼......
容循抱着她摸了摸脑袋,寂静的街道,黑暗处凉风渐起。
他微微往左偏过视线,像在等什么。
下一刻,看不见的暗处冷刃银光破幕而来,带来的劲风掀动他衣袍袖角。
容循转了方向将明姮挡在身前,剑锋在他背后直指而来。
即将触及的时刻,鬼魅般的影子出现在剑锋之前,握住了剑柄。
打斗一触即发,交缠不休。
明姮被惊的清醒过来,吸了口气看着半空中又快又狠的身影。
容循将她的脑袋压回胸膛,“不用看。”
她耳边清晰地只剩皇叔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明姮紧张地圈住他,“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