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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每晚梦我 二恰 1046 字 6个月前

    沈菱歌声音一哽,颤颤巍巍地应着好,“都听王爷的。”

    心中却想到那些得罪过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更加坚定了,一到京城就离开的决心。

    到时山长水阔,谁还管得了谁。

    -

    自沈菱歌醒来后,便一直在周誉的马车上养伤。

    白日里赶路时,周誉都会像尊大佛似的坐在马车内,一动不动,等到了夜里停下休整了,他又会下马去外头歇息。

    每次看到他不厌其烦地上下马车,她内心都会觉得不安。且他什么话也不说,就坐着看邸报处理公文,更是让她和云姑的压力倍增。

    可让他别来吧,她又不敢,怎么说也是她鸠占鹊巢,这是他的马车,她没资格让他别上来,思来想去只能提出换马车。

    周誉连眼睛都没抬,依旧看着手中的邸报,淡淡地道:“为何?”

    仔细算起来,这应该是她醒来后,两人第二次说话。

    说他在生气吧,却又让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连煎药膳食用什么,他都要一一过问。但说他是关心她吧,每日又黑着脸坐在这不声不响,就连这会也是毫无表情,让人完全猜不透。

    “之前肖将军说,王爷处理公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搅。王爷日理万机,奴婢还是不在这影响您了。”

    “那是之前,你在这无妨。”说着慢条斯理地又翻了一页。

    沈菱歌再接再厉:“奴婢的伤势好多了,云姑说已经结痂了,明日便能下地……”

    “她说了不算。”

    一句那谁说了算,都到了嘴边又噎了回去,当然是这位爷说了算。

    “王爷说的有道理,奴婢还是不添乱了,就在这躺着挺好的。”

    算了算了,他想待就待着吧,好歹两人一辆马车还安全。

    他们连日赶路不曾停歇,听说已经过了济南府,再往前便是河间,离京都就不远了。

    她如今最该苦恼的是,该如何提出和周誉分道扬镳的事。

    就这般,在马车上又过了几日,沈菱歌背上的伤已经结痂,没几日便落了痂子,新生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肉粉色。

    她不仅背上有伤,小腿上也有些伤口,但养了大半个月,除了涂药的那小会不能动弹,她已经能行动自如地坐起下地。

    眼看着再过几日便能回京了,她开始期待又烦恼。期待的自然是能回家见到父亲。

    烦的是之前周誉说的,等她好了要与她算账,总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放她走,好似还有话要说,她也不知道该何时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