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足以让周誉丢盔弃甲,这个时候,便是让他做什么,他都说不出一个不字来的。
两人近得几乎气息相缠,鬓发相交,有股热浪在二人四周弥漫着。
沈菱歌中了迷香,自是浑身都是烫的,至于周誉的热,则是从她身上沾染来的。
可即便他再热,对于此刻的沈菱歌来说,那也是带着凉意的。
她那柔软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脸颊上游走,但光是触碰已经不足以满足她的火,只能凭着本能的,仰起头,颤颤巍巍地将唇贴了上去。
这样的画面,周誉曾经在梦中见过,却从未在现实中实现。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子的唇瓣与他是完全不同的,可以如此柔软,如此甜美。
让他彻底地傻了眼,连要去抓她手的动作也忘了,没人抓着她的手,他又僵着不动,沈菱歌便愈发大胆起来。
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唇瓣更是得寸进尺,吻上了脸颊犹如蜻蜓点水的一下。
直到唇瓣处停下,好奇地歪了歪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懵懂天真又疑惑地道:“你的唇怎么比我的还要红。”
而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自顾自吃吃地笑了起来。
可笑了没多久,又突然委屈地瘪了嘴,“周誉,我手疼,真的好疼。”
按理来说,她是个不怕疼的人,连烈焰焚烧她都尝试过了,又怎么会怕这点疼痛,那这会就是格外的娇气。
周誉额角满是细汗,即便屋内已堆着冰山,也不足以浇灭这些热度,再被她这么来回折腾,哪还受得住,他猛地闭上了眼,捂住了她的眼睛,而后将怀中人抱起。
沈菱歌身上那件羽纱裙本就通透,如此一趟下来,早已如同摆设。
她枕着杏色的引枕,乌黑的长发披散开,衬得她如仙似妖,雪白的香肩上还搭着两条细带,像是花中最娇美的花蕊,迷得人移不开眼。
周誉的双眸黯的吓人,眼里是翻腾的火焰,在她又一声周誉中,再也按讷不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嘴唇干燥,与她那柔软若蜜桃的唇瓣全然不同,起初只是试探地贴了贴,等触碰上,再分开后,那火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
不等她娇软地嘤咛出声,他就又吻了上去。
她就像是罂粟,既感受过最极致的甜美,哪还能放得开。
这会就不再是简单的试探触碰了,他用力地亲吻着,从小心翼翼地试探,到强势几乎没什么过渡。
而事实上,沈菱歌也更喜欢这样热烈的亲吻,有种他是真实存在的错觉,而非她的梦境,她双手攀着他结实的肩膀,不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