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场合下还能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究竟和霍斐渊,差了多少。
夜宁刚才一直跟在霍斐渊身后,见霍云烨一副吞了苍蝇表情的模样,讽刺的嗤笑一声,这点儿小孩子的把戏罢了,出手都令他感到丢人!
霍斐渊倒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出来。
直到回到书房彻彻底底的净了手才问了一句:“下手如何?”
夜宁啊了一声,然后明白了。
“属下到的时候盛公子被人套了麻袋,二公子找的那些人无外乎就是拳打脚踢,虽瞧不见,但能肯定,脸上是绝对挂了彩的。”
霍斐渊呵笑一声,“便宜他了。”
夜宁站在不远处,一时琢磨不透这个“他”指的是霍云烨,还是盛时安。他悄悄打量了下霍斐渊的神色,试探道:“若是爷亲自出手,盛时安只会更惨——”
他话未落音,夜安就给了他一肘子。
霍斐渊提起笔仿佛没听见一样,只是刚落下一笔,脑海里便浮现出盛时安在花宴上大吼一声吓着了宋希月的模样。他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将笔一掷。
“你说的对。”
夜宁和夜安都愣了愣,在原地眨巴眨巴了眼睛。
*
宋希月沐浴过后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她在床上翻了个滚,又觉得睡不着了。
“云雀。”
云雀快速走过去守在床边:“奴婢在,公主有何吩咐?”
宋希月托着腮,小声问道:“大人他……这两日都在哪里歇了?”
云雀看了眼屋外,也压低了声音:“昨日和今日,应该都在前院书房里。”
“书房?”宋希月一把将床幔掀开,露出一张粉面桃腮的小脸:“他没有自己的卧室吗?”
云雀犹豫了一下,上前小声道:“听说大人只要是在侯府住,从来都只歇在书房,从不踏进卧室半步。”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云雀小声问:“要请大人过来吗?”
宋希月一愣,不了不了不了吧。
“太晚了……”
云雀明白了。
“那,大人既然住不惯这儿,就早些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