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进来吧。”
没一会儿,方洛进来了。
她刚进来,宋希月还来不及开口跟她打招呼,方洛已直愣愣的跪下:“卑职有罪,请公主降罪。”
一下就把宋希月给说懵,愣了好一会儿。
“方副将,您这是……?”
云雀替她问。
“卑职今日见到公主未曾向公主行礼,是罪一,方才在霍将军面前挑拨公主和将军关系,为罪二,卑职向公主请罪!”
宋希月:“……”
屋内人面面相觑,安静了好一会儿。
“方副将这话……倒是让我糊涂了……你方才未行礼是有要事向大人禀报,是小事,无罪之有。至于你说的第二桩,我就更听不懂了。”宋希月笑着道。
方洛抿了抿唇,“卑职不敢再重复第二遍,恐伤了公主的心,公主若非要知道,可问霍将军。卑职擅自议论公主,请公主降罪!”
“……”
宋希月忽然觉得面前这人的心眼比她还要实在哦。
她有些莫名其妙,正不知道该如何办时,忽然从营帐缝外看到了熟悉的一双皂角靴,不是霍斐渊还能是谁?
“本公主不懂方副将的话,既然本公主没有听见,自然由听见的人降罪。”
宋希月心中不悦,来找她做什么?得罪人的事,倒上赶着让她干了。
她刚说完,营帐便被人掀开,霍斐渊走了进来,看着宋希月开口道:“既然如此,便罚方副将三日内将挖山的寇贼清除,若无法完成,罚俸一年,驻守东瀛。”
方洛抿了抿唇,“卑职领命。”
方洛下去后,宋希月同样也与他对视着,屋内的人都退了下去,她问:“什么意思?”
霍斐渊走了过来,直截了当:“她冒犯了公主。”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什么意思?”
“微臣不懂。”
“她不就是当着你面说我坏话了吗?你还非要让我知道?”
霍斐渊看向她:“不然?”
难道他瞒着她,以后让她从别处知晓然后多心吗?
宋希月无语:“那话本子上不都写,若是别人在男子面前说了男子妻子的坏话,男子要首当其冲替女子出气吗?”
她气的是这点儿,根本不是谁说了她什么。
霍斐渊沉默了一会儿,道:“合该将公主的话本子烧了。”
都给小公主灌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她是公主,本就是不用受任何委屈的存在。任何冒犯和不敬的话语都应让她自己学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