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绍:“还不是你先出的馊主意。”
韩生义:“……”
出主意的是楚酒酒好不好!你俩真是兄妹?一个记性好的不像人,一个记性差的不像人!
幸好,韩生义忍了下来,没再开口反驳他,不然吵架还是得继续。
揉了揉自己的脸,楚酒酒烦躁的坐下来,“算了,楚绍说得对,周小禾不好对付,到底怎么办,还是再想想吧,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啊!楚绍,你想想,现在咱们都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如果以后她再害别人,那咱们没有阻止她,不也就成了咱们几个的错了吗?”
韩生义说了那么多,都不如楚酒酒的一句话管用,为了不给自家惹麻烦,楚绍一向是能躲就躲,可如果这事触碰到了他的良心,他就躲不过去了。
楚酒酒一直都没提起来,今天在队部院子里,她听到陈大红在那威胁大队长说,她要在门口一头撞死的时候,她心里特别震撼。一是因为她没想到名声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有那么重要,二就是,她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假如她在发现周小禾是故意改工分的时候,就去提醒陈大红,也许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
这是楚酒酒的愧疚心作祟,实际上,她提醒不提醒,陈大红都防不住周小禾的阴险,今天不就是吗?门锁的好好的,陈二柱还是爬了进来,在他们做出这种事之前,没人能想得到,他们竟然这么缺德。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在没找到证据以前,他们谁也不能轻举妄动,所以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这天,楚绍订的报纸终于送来了,楚酒酒坐在自家屋子里,一边看报纸,一边烧火。
锅里熬着楚酒酒切下来的肥肉,她研究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想出来,怎么才能把灵芝银耳做成能吃的东西,然后再寄到西南去,没办法,她只好放弃了养生汤,改成熬猪油。
肥肉熬上半个多小时,就能分离出油脂,猪油是凝固的,好保存,楚立强收到以后可以用来炒菜,也能用来拌饭,剩下的猪油渣还是特别香的美食,因为组成部分都是油,放上一个月不是问题。不过最重要的是,熬猪油的过程中要加水,她把项链水加进去,跟猪油混合在一起,照样有治伤的效果。
灶台边上放着一个空的竹筒,楚酒酒把她的项链泡在这个竹筒里好几天了,时间加倍,效果加倍,保证楚立强把这一罐猪油都吃完,他的咳嗽就好了。
楚酒酒坐在小板凳上,努力拿着一大张报纸,她看的专注,都没发现报纸的一个角凑近了灶膛,虽说没碰到火,但高温不断的烘烤着报纸,很快,报纸就开始冒烟了。
而楚酒酒还在专注的看着上面的一篇报道,她认真的去理解这些在她看来特别晦涩的词句,都没听见有人走进来。
韩生义:“酒酒,奶奶让你和楚绍晚上去我……酒酒,着火了!”
楚酒酒听见,不禁扭头,“哪着火了?”
感到有点烫,楚酒酒又把头扭过去,这才看见报纸都要烧到她手指了,尖叫一声,楚酒酒把报纸扔到地上,然后拼命的去踩那些火苗,等踩完了,报纸也烧完了,就剩下最后一点没字的边缘,还硕果仅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