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说的这么能耐,有本事你也去写个论文,让人民日报夸夸你啊!
楚月不理会别人的挖苦,再次看了一眼楚酒酒,她快步离开了这里。
楚酒酒上报纸的事情,她是在学校广播里听说的,听到这件事以后,她立刻就去找楚酒酒写的那篇论文,因为才发表,图书馆都没收集,楚月托了好些人,才拿到一份复印件,逐字逐句的去看,剖丝剥茧般的分析,最终,楚月得出结论。
楚酒酒真的是个小孩。
成年人和孩子的口吻,差别非常大,孩子就算再文采斐然,有些细节和风格,还是能透露出他们的年龄,更何况,这论文里根本没写什么有用的东西,一半是说过去,一半是表达她自己的观点,她的观点里,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就像她说的什么国仇家恨影响民族发展,她可是活到了二十一世纪,她怎么从没看到过被影响?
这话她问的太丢人了,她没看到过,那是因为她笨啊!
她每天只关心八卦,还有菜市场的鸡蛋又涨了几毛钱,就算看到新闻了,也不会思考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新闻,现在她重生了,她引以为傲的优势,也只是她知道未来的走向,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走向,是谁在推波助澜,又是什么因素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她一概不知。
楚月就是走钢丝的人,她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走的挺好,实际上,她莽莽撞撞,如今她还活的好好的,是因为她没暴露太多出去,一旦她触碰到别人的利益,出现在某些人的视野里,那她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很难说了。
楚月不在乎这些,也不知道这些,她只要知道,开始大放异彩的楚酒酒,确实没有重生,那就足够了。
她放心了,却只放了一半的心,楚酒酒是安全的,可聂白,还是她的潜在竞争者。
一下午,楚月都心不在焉的,等放学以后,她又去了一趟革委会,她一直等在门口,丁伯云跟其他人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笑的,等看到楚月,他脸上的笑渐渐隐没。
把楚月带到没人的地方,丁伯云拧眉看着这个小女孩,“你怎么又来了?”
楚月问他:“你去关家问了没有,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应验了。”
丁伯云沉默的看着她。
这个小女孩上回找到他,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她能帮助自己,只要他去关家验证一下她说的话。
丁伯云觉得她有病,本来是没想去验证的,谁知道那天撞上了关金巧,他心念一动,跟她打听了两句,发现跟楚月说的一样,关金巧的爸爸真的中风了。
丁伯云:“你说的那些,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听到这话,楚月点了点头,“没错,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态度,你去问了,就说明你信我。为了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能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