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皖:“……”
傅闻钦:“……”
傅闻钦将腰牌收好,冷静地看着那妻夫二人道:“一会儿我修。”
坑坑洼洼的木头桌子上摆上了两碗热茶,妇人和男子都十分拘谨地坐着,老老实实道:“许氏一年前就走了,他们家攀了高枝,如今怕是过得富贵着呢。”
“攀的什么高枝?”舒皖道,“姓贾么?”
“对,对,就是姓贾。”妇人连连点头,“他们卖了个儿子出去,说是说了门好亲事,可儿子不愿意,成亲当晚上吊死了……后来那家人突然就富贵了,被接走去享福了。”
“现在何处?”
妇人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们一年也说不上几次话,他们发达了,断没有还给我们报去处的道理。”
舒皖眉头深锁,难道线索到这里又断了吗?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告辞了,莫要告诉别人我们来过,否则你们会招致灾祸的。”舒皖嘱咐。
傅闻钦闻言起身,“我去修门。”
舒皖给这二位留下一些钱财,便也起身告辞。
这二人离去后,妻夫二人对视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院子里的那扇新门发呆。
“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嘱咐说用指纹按一下这儿门就开了。”
女人看着那个黑色平滑的地方出神,不解道:“以后回家开门,还要画押吗?”
……
“闻钦,你修的那是什么门呀?”舒皖回想起那扇光滑奇特的门。
傅闻钦回:“防盗门。比小木门靠谱。”
“噢……”
转眼到了下午,这件案子的线索却突然断了,舒皖苦恼地撑着小脸在路边闲坐。
傅闻钦也在旁边继续刻着她的木头。
舒皖凑过去看了一眼,问:“你在刻什么呀?”
“人体。”傅闻钦冷冰冰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舒皖没了半点追问的兴趣,又转身发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