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页(1 / 2)

鹿禄点头赞同:“也是。”又问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你瞒着我做什么?”

    “因为我不确定这件事情鹿姨知不知道啊。”贺延年苦着脸道,“鹿姨很久没去过酒吧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酒吧是鹿姨的,梁春的儿子是酒吧的常客,小卷毛常常听见他说以后要继承他舅舅的家产,梁春只有梁秋一个弟弟啊,我想着,这次梁春没怎么闹起来,估计也存着这个心思。”

    “那她直接不来就好了啊?”对于梁春有这个心思,鹿禄根本不会觉得惊讶,要知道上辈子也是这样的,因为梁夏家里也只有李表姐一个女儿,梁春总觉得自己家里有个儿子十分了不起,常常从梁秋家里拿东西走,觉得梁秋家里的以后都是她儿子的,倒是对于梁夏不太过分,但能扒拉到她怀里的还是都扒拉了过去,不过上辈子梁秋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让梁春的儿子继承,梁春倒也表现得不太明显,这辈子梁秋有钱了,那可不得使劲折腾吗?

    但鹿禄想不通梁春既然想要梁秋的钱,干嘛还要三番五次地来找她和鹿姜,万一她们真动心了,可不是得不偿失?她疑惑地问向贺延年。

    “那你觉得她这样折腾,你会想同意吗?”

    贺延年的话仿佛打通了鹿禄的任督二脉,鹿禄了然道:“懂了懂了,她每天这样过来,说不得梁秋还以为她出了多大的功劳。”

    “或许吧。”贺延年的想法也仅仅是猜测,他补充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她再象征性地来几天,然后再来找你几次,证明你确实不想回梁家就会消停了。”

    第99章

    贺延年的话虽然只是安慰, 但也是实话,自从得知了梁春的真实目的,鹿禄当晚就和鹿姜说了, 两人彻彻底底地将梁春的行为当成了笑话,就等着梁春什么时候结束这场表演, 赶紧离开。

    “虽然无所谓吧, 但每天看见跳蚤在眼前乱窜, 眼睛还是挺难受的。”鹿姜是这样解释的。

    梁春就像是地上的跳蚤,虽然离得远,又有其他的口粮, 不会突然跳出来咬人一口,但毕竟是跳蚤啊,虽然无所谓,但是伤眼。

    鹿禄不得不承认,鹿姜虽然从来都不说脏话,但有时候说起话来还是挺让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