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完发,该点唇脂。 沾着嫣色脂膏的指尖刚要触到她的唇瓣,陆宜祯突然抬手按住他。 隋意不解地看向她。 “你不许像以前一样作弄我!” 他这才记起来,当初在夷山别庄,自己仿佛是用脂膏给她画了几条猫须子。 微笑地说:“其实当时,我的本意并不是那样。” 陆宜祯根本不相信,挑着秀气的眉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