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有些摸不着头脑,将两瓶药从药箱里捧出来道:“师父说这是夫人要的。”
夏犹清只得笑一笑伸手接过来道:“有劳了。”
小药童偷偷在他们俩中间觑了两回赶忙跑了,沈徵却从她手中拿过药瓶先进了屋。
沈徵撩起衣摆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夏犹清端正坐在另一边,沈徵拿起那两瓶药晃了晃,问道:“这是什么?”
夏犹清道:“伤药。”
夏犹清垂眼道:“治伤的。”
沈徵打开瞧了瞧,确实是他以前用过治外伤那药的味儿,可又拿起另一瓶问道:“这吗?这两个又不一样。”
夏犹清又道:“这个是涂在伤口上,那个要吃下去。”
还好方才她顺口多要了一瓶伤药。
沈徵点头,瞧着她道:“我还以为你讨来毒药想毒死我呢。”
夏犹清一把抢过来:“那你不要吃。”
沈徵却连她手一起握住,就着她的手将瓶塞拔开倒了两粒便丢到嘴里,认真看着她道:“你给我毒药我也吃,但我死也一定会拉上你,让你永远也逃不脱。”
夏犹清低头往后蹭了蹭,沈徵却又一笑,挑眉问她:“你那么想让我好?”
夏犹清抬起头看着他,难道她可以说想让他死?可这种话自然不能说的,夏犹清只好违心点点头。
沈徵愈发逼近,目光炯炯看着她道:“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好,我就已经好了。”
夏犹清还没想起什么好不好的,他便一把将夏犹清拉在怀里答疑解惑:“前天你和我说等我好了。”
他没有再给夏犹清应付的机会,捏着她的脸颊便吻了上去。
他这样突然疯了似的夏犹清气都要喘不上来,也不知这药劲儿大不大,他什么时候才能晕死过去?
他再不晕,死的就是她了。
月升月落,云绕云散,床头的小油灯明灭忽闪,她细白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头垂下的红穗,他的手便附上来,强迫她的指尖从他的指缝中穿过,他的手一翻便又将她的手扣压在枕边紧紧交缠。
她发丝间的暗香扰得他意乱神迷,恍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