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页(1 / 2)

奶娘便又搂着她道:“不怕的,这便写信让老爷大娘子回来,他们知道也准高兴坏了。”

    “不过,那个混账,他怎又乖乖把你放回来了,可不是憋了旁的坏主意吧?”

    夏犹清摇头道:“他不过是觉着我就这么写和离书走了,不服气,心里不痛快,如今闹也闹完了,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自也觉得没趣儿了。”

    奶娘气得搂着夏犹清又骂了几句,可又真拿他没办法。

    回了家自然是自在的,一晃便过了两三天,傍晚正靠在花墙边遛鹦鹉,便听门外有人说话。

    “炊饼嘞~你听说没,沈家那个沈指挥使要走了。”

    沈徵走了和他一个卖炊饼的有什么关系?

    两个在门外探头探脑,听院里没动静,便又道:“沈指挥使说他真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夏犹清领着鹦鹉回了屋,门外两个激动道:“是不是去见指挥使了?!咱们赶快去报信。”

    沈徵正在城门外做出一副要出发的模样待了半个时辰了,那两人回来道:“指挥使,我们按你吩咐的在门外才说了两句,夫人便回屋去了,准是要出来了寻你了。”

    沈徵却觉得不太对劲,对他们道:“你们等着我去瞧瞧。”

    到了夏犹清家大门外,一只巴掌大的小狗被拴在门口,看见他跳起来嗷嗷嗷一顿嚷,沈徵便一跳上了她们家墙头,黄伯伯一听便抄着扫把出来,见四下无人,便对小狗道:“别乱嚷嚷,不告诉你只拦着姑爷吗,嚷嚷旁人做什么。”

    沈徵从屋顶上掀起块瓦片掰成两半泄愤,转头却见夏犹清在屋里吃香喝辣好不自在,哪里像要出去,更没半点不高兴的意思。

    看来,第三句还是要说,

    次日一早,鹦鹉咔咔正吃着夏犹清给带回来的大松子,奶娘在后头给夏犹清梳头,一边絮絮叨叨说话。

    “前几日你回来,城外扎了一溜营帐,昨晚便都拔营走了,也不知是什么人。”

    夏犹清道:“路过的行军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