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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犹清摇摇头,回去继续看铺子。

    拾掇了几日终于有了模样,后院的库房也布置好了,夏犹清看着人把货都点好,锁上了门,夏渝从外头进来道:“阿窈辛苦,哥哥带你去点好的。”

    夏犹清一笑,戴上纱帽同夏渝出去往街口富丽的酒楼去,入夜华灯初上,岸边河上小舟游过,夏犹清正瞧着船上的花灯,突然一个黑影闯了出来,从他们身边匆忙过去一头扎进了河里。

    夏犹清吓了一跳,周边人也都吓得惊叫,夏渝赶忙脱了外衣便去河里捞人。

    她焦急在岸边看着,夏渝水性好倒没有废太大的力气便将人捞了上来,结果一看惊了,竟是沈科!

    夏渝也没有想到,赶忙送到医馆去,还好捞得及时没有什么大碍,两人又把他送回了沈家去。

    沈家人果然在找他,沈老爷子见他这样被送回来是又气又恨。

    原来那日后郑姑娘身边人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郑夫人,郑夫人一听便觉不对,又细打听,便觉得是有人从中作梗,往李家去问认真一查,便查到了这李婆子头上,把她从逃跑的马车上追了回来,李婆子也只得如实招了。

    本来若只是钱的事,沈科大可以推说是自己的母亲被李婆子骗了,并非刻意行贿,可去纠缠郑姑娘他可是本人去的,哪里推的掉。

    郑尚书勃然大怒,为了女儿没有将此事被大肆宣扬,对于沈科倒也没有明说什么,可沈科也知自己的前途怕是已经到头了,即便朝中不是郑尚书一手遮天,可他又没什么价值,即便厌恶郑尚书的人也不耐烦理他。

    三婶知道后哭着去求大伯,可大伯若是真管用,她也不会想到去行贿旁人了,况且大伯怎么会为了他得罪郑尚书,躲还躲不及呢。

    一时想不开,沈科便去跳河了,也不知这算命好还是命不好,让他们俩给撞上了。

    虽他们也不算全然无辜,但救也就救了,夏渝帮着把沈科送回了屋,三婶趴在沈科床边没命的哭。

    沈老爷子也被气的说不出话,可如今谁也没什么法子,三婶又转过头来一把抱住夏犹清的腿嚎啕起来:“阿窈,三婶婶求你了,你让慎之替三弟想想法子吧!他不是认识许多达官贵人吗,让他替你三弟说句话求求情吧!”

    夏犹清赶忙躲开,正色道:“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劝沈徵,沈徵也没那么大的本事一句话便让达官贵人听他的。”

    沈老爷子看不过去,让人拉开三婶对他们兄妹道:“多谢你们,早些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