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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儿却又哭着道:“姑娘折煞奴了,奴万万没有那般痴心妄想,只求与孩儿得一栖身之所足矣。”

    夏犹清道:“你在何处栖身与我无关,我只是要你说清楚与沈徵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侍人听出了不对劲,吓得赶忙对夏犹清道:“姑娘!家事不可外扬,还是进屋里来说话。”

    夏犹清想了想,从车上下来去了沈徵父母那屋,可沈徵的父母也只是支吾道:“慎之这几年都在外头,我们也没见过这女子……”

    冯儿这才道:“奴是教坊舞女,两年前有幸得沈指挥使垂怜,将奴赎回来安置在了宅内,几月前奴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沈指挥使却不在京中,前些日子终于等到了他,他却说他要娶妻了,新夫人好妒一时定容不下我,让我去城外住,等新夫人生下了嫡子,介时容不下也得容了。可奴在城外日子艰苦,我吃得苦孩子实在吃不得了,还请姑娘放奴和孩子一条生路,奴虽卑贱孩子总是沈指挥使的骨血呀!”

    沈徵的娘无措看着夏犹清道:“阿窈,这,我们也不知如何处置……”

    夏犹清看了看她道:“娘子,此事也轮不到我处置,还是请祖父示下,其他等沈徵回来再说。”

    冯儿似有些退却,夏犹清又道:“我不能信你的一面之词,可也不能断定在说谎,若真如你所说,沈家人定不会害他们家的子孙,你安心留下便是。”

    冯儿不敢抬头,夏犹清转身便要走,可才出大门便见夏渝急匆匆赶来道:“他们说你来了沈家,怎么留了这么久?”

    夏犹清也没有隐瞒,将钱袋递给夏渝一五一十说了此事。

    夏渝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立时叫停了马车,对夏犹清道:“阿窈你先回家,我有些事。”

    夏犹清道:“哥哥,沈家人也真的未必知情,去了也没用。”

    夏渝道:“放心我不去沈家,有些其他事,你先回家不要多想,若沈徵真做了这事,哥哥替你做主。”

    夏犹清笑了笑,点点头同夏渝告别。

    夏渝走出来把钱袋打开一看,纸条果然还在,便同侍人去找了李公子,疏通关系往刑部大牢来。

    由于牵涉到番贼,案子审起来也不容易,卢志阳还没有被正式判刑,只是在关押在一处牢内。

    进门前,夏渝在门口停了下来,卢志阳要告诉他的沈徵的秘密,难道就是此事?

    还是先进去问问再说。

    可夏渝才走进来就要到卢志阳牢房边,肩上却一沉,回头一看竟是沈徵。

    沈徵气喘吁吁看着他道:“是卢志阳叫你来?”

    夏渝一把将他胳膊推下去气道:“那女子怎么回事,同你什么关系,你跟别人都有了孩子还来招惹阿窈?”

    沈徵无奈道:“我听说了,但我没干那种事,其他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