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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犹清掩着被子幸灾乐祸,他指定在心里骂人又不敢骂出声,气死了。

    朝中的事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既然沈徵自己说没事,夏犹清便也没多想,次日早起,夏渝道:“铺子可都安置好了?”

    夏犹清点头笑道:“是,哥哥放心,你替我寻那个掌柜也很妥帖,今日开张让他出面便是,我在后头躲懒了。”

    夏渝也点头笑了笑,嘱咐道:“那个张掌柜是很妥帖,你若嫌吵闹便回家也无妨的。”

    夏犹清应下,吃过饭后还是往铺子里来了,门前的招牌还用红布遮着,她从后门进到院里,却见院子里放着一对半人高的红珊瑚。

    夏犹清惊讶道:“这是哪里来的?”

    张掌柜赶忙过来道:“姑娘,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送来的,他说他是姑娘的挚友。”

    挚友?这么大方又有钱的挚友?

    夏犹清转头认真看过去,见花树后藏着一个人,见她看过来便从树后蹿了出来:“师父!”

    第43章 父慈子孝   啊他怎么又来了。

    ……

    啊他怎么又来了。

    虽说岑照人还不错, 可他的热情有时让夏犹清有些消受不起。

    夏犹清笑了笑道:“何时来的京城,可是和岑老爷一起来的?”

    “是,我爹调回京城任职了, 过不久我娘也要来。”岑照道, “怎么不见沈公子?”

    夏犹清道:“他有事要做,不在此处。”

    岑照却道:“师父, 你别瞒我了,我已经听说了他的事了。”

    “没有瞒你, ”夏犹清道,“可是这次欺负他的可不是赌坊的小喽啰, 我们也不能去把那些人打一顿了事。”

    岑照摇头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师父说的我自然知道,可在朝中我说不上话, 我爹或许能行,我这就去找我爹, 说好了晚上让他到我家来。”

    岑照说风就是雨, 话音才落便跑没影了。

    那头上司曹将军将沈徵叫了去,可他自己也是出身不好的武人,打了大大小小无数的仗才在朝中有一席之地,沈徵是他部下, 他若替沈徵说话倒像是结党, 此为武人大忌,也只好嘱咐沈徵:“稍安勿躁,说白了出身好或坏都不是罪过。”

    沈徵自然也知, 所以一直也没有有所反应,该解释的解释了,其他的任他们说去。

    从曹将军家出来时天已渐黑, 正在门口等着人牵马过来,便见到了一碍眼的人晃了过来。

    “沈指挥使,好久不见了?”

    沈徵瞧着岑照道:“也没想见,怎么又跑京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