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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头微微抬起眼看着沈徵,沈徵抬起下巴吻上去,一把将她抱起到走到窗边的小床上,这里的被褥都是从车上搬下来的,满床都是她身上的香味,月亮透过窗纸照进来,照得她眼睛里落了两湾水。

    沈徵刚要低头,门外突然咚咚响:“夏姑娘,我们公子让送酒来。”

    沈徵暗骂一声道:“告诉他今天不用了。”

    那侍人应了声走了,夏犹清被他抱起将长发搭在枕头上,她搂着沈徵柔声道:“不能白吃你的月饼,明日下厨还你来。”

    沈徵却惊恐万分:“还,还是不了吧。”

    夏犹清倍觉屈辱,心里的旖旎一扫而光,忿忿瞪着他一把将被子全扯了过来。

    沈徵哼唧半天也没有被宽恕,在旁边万分愧悔:“怎么能拒绝她呢,就算吃死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夏犹清气得捏枕头,可想起以前中秋,她做过一次月饼,沈徵吃完病了三天,就又心虚了……

    ……

    次日两人醒来收拾好,趁着天晴气爽赶路,沈徵先将夏犹清抱上车,又亲自去检查了马匹粮草,和护卫车夫各自交代几句,等着还没出来时岑照,顺手揪了朵花挑开车窗的帘子对夏犹清道:“出来,给你个好玩意儿。”

    夏犹清起得早还没太醒神,乖乖趴到车窗边迷糊道:“什么好玩意儿?”

    沈徵将花拿出来:“嗯。”

    夏犹清便微微低头,沈徵一笑将花簪在她发髻上,见她脸颊白嫩粉扑扑的,一时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岑照正提着衣摆出来,一见这捂着脸崩溃逃离:“太不是人了你们!”

    虽然岑照没眼力见又话多,但一路上仍死皮赖脸不肯走,沈徵和夏犹清嘀咕:“岑照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就喜欢找不自在?”

    夏犹清无语,好意思说别人,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这便离沈徵任职的镇安县不远了,明日就要和岑照分道扬镳,此地荒僻没有投宿之处,只好在路边空地支个架子开火,好在在上个地方准备了不少干粮,岑照那还有些各式各样的干果肉干酒水,沈徵却起了些兴致,要去树林里逮兔子,岑照也赶忙要跟着一起去,沈徵也没有拦他带他一起去了。

    外头天已擦黑,树林里更是暗不少,沈徵练出来了感官灵敏,听见那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便窜进里头去,岑照却没跟上,看着四周黑洞洞的便觉得毛毛的,喊道:“沈徵!跑哪去了?”

    可没把沈徵叫出来,却见到树林里亮起两双幽绿的眼睛。

    岑照吓得喊叫扭头就跑,那两头狼跃起扑过去,沈徵提着刀跑过来,却见嗖嗖两箭过来,直接将狼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