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我种到地里的时候还给压的实实的,就怕盖不好。”
安样听到这话,手差点给扎到针上。
“你那哪里是怕盖不好,是怕能出芽吧,菜本来就不需要盖得多严实。”
方慈啊了一声。
“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我从小就没见过咋种地的,就连花我都没种过。”
安样无奈的点点头,倒也表示理解。
“那你的地是白翻了。”
方慈种菜是认真地,自己在家里拿着铁锹翻的可卖力气了。
“没事,我明年再来。”
安样觉得有这个想法就很不错。
“行,我明年过去看着。”
方慈笑笑。
“不过我针线活好,你要做的鞋啥的没?我在这里坐着也是坐着,给你干活。”
安样就喜欢这样的实诚人,站起来就把针线筐给拿过来了,里面是给他们几个纳的鞋底,鞋面已经做好。
沈余跟陈期从外面玩好回来。
见到方慈都喊了婶婶。
“严律己呢?没跟你们一起玩吗?”
沈期听到赶紧回答。
“没有,他应该去跟徐小妹妹玩了。”
就是住在严家隔壁徐师长家里的孙女。
方慈长哦了一声。
“对了,听说徐师长要退了,估计要上的是陈叔。”
安样没有听沈阁说过。
“真的啊?”
方慈点了下头。
“对,据说审核材料已经过了,毕竟陈叔也算是咱们这边的老人了,又参加过不少的战役,也立了那么多功。”
安样没来军区之前,对这些什么职位还有什么军衔都不清楚。
主要是没有了解过,再加上后世对这些进行了改变,所以就更是对应不上了。
方慈看安样就瞪着大眼睛听自己讲,她自个啥也不懂。
平时瞧着挺聪明的一个人,咋在这种大事上面一点都不关心呢。
不过听说她搞得实验都很成功。
也是,只有这样心里很纯粹的人,才不会想那么多。
能认识这样的人,总觉得会改变自己的心态。
在这里坐到了十一点半,她才回家。
安样也干脆站起来舒展一下,把人送到了门口。
“欢迎你下午还过来给我干活。”
方慈轻哼了一声。
“我可不来了,下午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