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阁在堂屋煤火炉旁边刚刚吃完饭,拿着一本书开始看。
安样坐在旁边擦头发。
沈阁看着她,嘴角上扬,然后缓缓点点头。
“好香。”
安样抿嘴皱了皱眉头。
“沈团长,现在流氓罪可重了。”
沈阁把书放下来,接过来她手上的毛巾。
“来,坐我身边。”
安样也偷偷懒,挪动着小板凳,坐到他身边。
沈阁的手很大,手指细长,拿着毛巾在她头上来回的擦擦。
“我知道流氓罪很重,但是我觉得安同志肯定不舍得我。”
安样没有接他的话,不然肯定又得被他带歪,就会胡说八道。
沈阁给她擦的不再滴水,又拿起来梳子慢慢的给她梳着头发,收拾好之后又给按上了肩膀。
安样今天确实累,这会一通服务下来,依靠在他怀里,还有些困。
“你等等再困,头发还没干呢。”
安样有些迷糊的嗯了一声,不过一会就在沈阁身上睡着了。
沈阁扶着她半躺在自己怀里,还是再等等,头发稍微干一些再给放到床上。
他也没有再看书了,轻轻地给她散散头发,等到差不多上班要走的时候,把人给放到了被窝里。
安样翻个身也没醒。
沈阁自己去上班,快过年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外面洋洋洒洒的又下起来雪。
安样三点多才睡醒,窗帘拉上,屋子里很暗,摸索着穿上鞋子才到堂屋里,沈练他们几个都已经回来,在堂屋里边烤火边看书。
“娘,您醒了?”
安样嗯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才舒服一些。
“外面下雪了?”
沈途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娘,我们几个把柴火都收到厨房里,没有淋着。”
安样也确实看到自己之前在院子旁边放到柴火都没了。
“好。”
下午家里倒是安静,安样养好了精神,剩下几个小时坐下来随手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沈期写好今天的作业,把作业本给安样检查。
“娘,我想吃炖的甜梨。”
安样翻开他的作业看看,数学题是都没错。
“行,你们几个吃吗?”
沈途头也不抬的就把手给举起来了,吃什么的,从来都是不需要多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