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淮带了怒意,却也无意再与她多说:“还不动手?”
被邵思秋的话吓傻了的宫人们这才终于重新有了动作,然而邵思秋一把推开上前的众人:“我自己来。你想让我死,我就死。不过邵淮,你记住了!你也一定会不得善终的。”
她端着那杯子一饮而尽,刚喝下去,嗓子便火辣辣地疼着。
剧烈的疼痛从那里蔓延,传遍了五脏六腑,邵思秋难以承受地跪倒在地,却迟迟没有等到死亡。
“你放心,你的日子还长着。”邵淮似乎是看够了她挣扎的样子,才终于冷冷开口,“这个药只是让你今后都无法开口了。害死了我的两个孩子,就这么死,也太过便宜你了。”
邵思秋试图说话,却果然只能发出沙哑而难听的吱呀声,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邵淮不再去看地上挣扎的女人,走出了冷宫。
“钱平。”
钱平马上应声上前:“是,大人。”
“都处理了吧。”
“是。”钱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辛辛苦苦养的眼线都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被处理了,更何况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安排新的人看着这里。”
他只吩咐了这么一句,他知道不用再多说钱平也该知道后面怎么做。
做完了这一切,邵淮才出了宫。他没有回府上,而是径直去了许烟月与赵熠幽会的地点。
赵熠没来,那里便只有许烟月似是百般无聊地等在那里,她随意敲着棋子,虽是无聊,倒也不见不耐,就仿佛以往,她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地等待自己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烟月似乎是等得倦了,手撑在桌上昏昏欲睡。
邵淮站在不远处她看不到的地方,陪着她一起等下去,直到天开始下起了小雨,他才终于走了出去。
已经睡着的女人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邵淮看了她半晌,终是将一早拿着的披风披到了她身上。
他伸手,本想抚摸一下许烟月的脸,见她似乎是不安地皱了皱眉,只能又收回了手,一时间,亭子里只静得能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月儿,你可以收回你的爱,却绝对不可以给了别人。”
第32章 诗会 我唯一的牵挂便是你
许烟月那日没等来赵熠也不惊讶, 反正大概也能猜到是邵淮的手笔。她故作不知般继续与赵熠通信,谢他放下了外衣,又质问怎么不叫醒自己。
这信自然也是落在邵淮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