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在银矿附近的村落里和乡长里长们谈判,原本她身后跟着锦衣卫威慑力就极为强悍,压迫感十足,而她又带来了如此优渥的条件,几乎没有人不从。
于是一场自内而外的打击盗矿的运动轰轰烈烈的展开,如一片势不可挡的火,烧得干干净净。
自此延顺县再无盗矿。
秋姝之也算是不辱使命,准备回京。
临行前夜,戴云拉着她说尽了感激的话。
秋姝之表面笑意温和,实际心中冰冷,放过戴云并不代表她就可以永远逍遥法外,待银矿挖空之日,就是戴云抄家之时,她现在索取的财富,都只是替朝廷暂时保管而已。
“秋大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下官给您准备了一点好玩意儿,就在您的房里。”戴云悄声在她耳边说道。
秋姝之眉头微皱:“您这是什么意思?”
戴云一脸神秘的笑着:“你回屋自然就知道了。”
秋姝之不明所以的打开门,里面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她摸索着点燃了蜡烛,就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她的床铺上有一团微微的隆起。
秋姝之喝到:“谁?出来!”
被褥里一团动了动,一会儿露出娇媚的半张脸,白皙的肌肤在黑夜里格外显眼,烛光一路从他的脖颈往下延伸至锁骨,秋姝之猛地意识到,他此刻未着寸缕。
她忙倒退一步,转身靠在门边,背对着他:“快把衣服穿起来。”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能感受到身后有人慢慢靠近她。
她以为他已经穿好衣服了,回头一看,立马闭上眼睛。
“蕊珠,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蕊珠赤-身-裸-体的走向她,瘦削的身材在烛光下隐隐绰绰,他不顾一切的从背后抱住了她,双臂环地死死的:“大人,要了奴吧,让奴伺候您一次。”
他自知自己的已非完璧之身,又遭遇周虎非人的折磨,这段阴暗的日子里他唯一的情感寄托就是秋姝之那日在船上对他温和的笑意,她是他生命中唯一一个对他好的女人。
“蕊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姝之扯开他的手臂,慌不迭的退到屋外。
“我知道,我想一辈子跟着大人,一辈子伺候大人,为大人当牛做马。”蕊珠哭着跪在她面前。
“当牛做马?呵,你也配。”刺骨的寒声从不远处传来,月冠仪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蕊珠,如寒冰炼狱里的冰刃狠狠扎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