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身不是这个意思。”他喃喃道。
洞房花烛夜,来自妻主这样的羞辱就算是秦正雅也从未受过,就算他再如何端庄稳重,他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男子。
月深轻蔑一笑,一把将他推到床上:“自己脱。”
秦正雅不敢反抗,颤颤巍巍的脱下外裳。
“继续脱。”
秦正雅惶恐的抬头,手紧紧攥着中衣领口,终于还是在她冰冷的目光下脱下了所有的衣服。
“躺下。”她继续说道。
秦正雅听话的躺下,在心中反复的告诫自己,他就是个工具,不用怕,一夜就好了,只要怀上孩子就好了。
月深面无表情的脱下自己所有的衣服,拉下帘帐,骑在他的身上。
一瞬间的火热让她有些难以适应,身下的人更是如此。
对于普通人来说本应该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对这两人来说却如同一场酷刑。
月深忍着即将涌出喉咙作呕的恶心,开始有规律的动起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秦正雅紧紧闭上眼睛,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染湿了枕巾。
“哭什么,你哭什么!”月深暴怒的掐住他的喉咙,隐忍的怒气罕见的爆发出来。
秦正雅被月深紧紧锁住喉咙一时竟不能呼吸,无力的张着嘴巴。
“做皇后还委屈你了?嫌委屈你还进宫?当了-子还要立牌坊!”月深低骂道,一把扯过旁边的枕头狠狠捂住了他的脸。
秦正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几乎窒息,手脚绷得笔直,本能的反应让他身下刺激更为激烈。
雕花大床吱呀作响,月深仰着头望着床顶的帘幔,脑子似乎有千万条思绪闪过,最终化为一个人的身影。
事毕,月深松开枕头,秦正雅濒死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泪花了他的妆容显得他更加狼狈不堪。
“让下人给朕打水来,朕要沐浴清洗。”月深冷眼看着赤-裸的秦正雅,嫌恶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是。”秦正雅默默擦掉眼泪,从床上爬起出门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看着宫侍渐渐走远,他捂着脖子上青紫的掐痕,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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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官场都因为这场婚礼都松弛下来时,秋姝之继续埋头做着顺天府治中,她做事一丝不苟,人情世故也能处理的滴水不漏,顾郑就是想整她也没有借口,日子就这样安稳的过着。
按照大启的风俗,皇帝新婚之后,要带着新婚皇后游街,接受万民朝拜,月深和秦正雅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