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碰到了,还踩在她的底线上。
秦倾突然感觉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扼住喉咙,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又像是被什么毒液灌入五脏六腑腐蚀着内脏,秋姝之就是灌进他身体的毒药,可他偏生就为她而疯狂,恨不得越饮越多,可全都是饮鸩止渴。
他和秋姝之相处越久,这份渴就越浓稠烧灼,不断的想要索取更多,之前他一直隐忍克制着,靠着她留下来的画和扇子宣泄无法在她面前表达的疯狂爱意,但正是因为这份隐忍让他成了今天这样的下场。
他软下身子倚在她怀里,讨好的贴近她,像开屏的公孔雀拼命展示自己漂亮的羽毛求欢一样,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守宫砂处,温和的眉眼湿淋淋的带着媚意:“秋娘,他给不了你的东西我可以给你,至少我是清白之身,身边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全心全意的侍奉你。”
秋姝之的手警觉的收起并不想触碰他的守宫砂。
她最讨厌被人威胁,眼尾微微一挑,清冷淡漠带着几分气:“怎么,太后是想子债父偿?”
“你——”秦倾咬着唇,长这么大他还未有说过这样的屈辱,可他明显感觉出她在生气,冷冰冰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就等他受不了发火推开她。
可他知道,如果他此刻推开了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原来越疏远。
他心慌的抓紧了她的手,软软的身子骨贴的她更紧,肌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子债父偿,未尝不可。”
秋姝之:“......?”
她本以为她说了这么讽刺的话终归能让他感到羞辱愤怒,然后对她失了兴趣,谁知秦倾竟然......
她不知道的是秦倾已经全豁出去了,什么太后身份,世家礼仪全都不顾了。
他甚至在想,秋姝之这样温润君子怎么会看上月冠仪那种青楼出来的腌臜货色,或许就是因为月冠仪腌臜不要脸,豁得出去勾引,才让她动心了。
子可父亦可,月冠仪能做到的事,他一样能做到,而且他会比月冠仪做的更好,他会牢牢抓住她的心,让她沉迷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他的脸上涌起病态般的红潮,薄唇轻吻着她耳后脖颈,细细密密的热吻落在她的肌肤上,低低的喘息声在静谧离室内暧昧回荡。
“秋娘、”他痴迷眷恋的喊着她的名字,湿热的吻蜿蜒而上,终于落在她的唇上。
秋姝之本能的仰起头,冷眼瞧着他:“太后请自重。”
但秦倾已经病入膏肓,整个人陷入病态的痴迷之中,不但没有听进秋姝之的话,反而趁着她开口的契机,唇舌钻入她的口中,在其中疯狂搅动,吸允舔舐,所到之处都点着灼热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