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个承诺会一生一世爱他的秋姝之再也没有了。
他笑容苦涩:“怎么,你不怕我再对你下蛊了?”
“你敢!”月冠仪拿起身边的茶盏朝着他的脸狠狠砸去,茶杯在他妖冶无双的脸上砸出一道红印子,他没有躲避,而是直直的盯着秋姝之看。
似乎还在期待着秋姝之会像往日一样维护他。
但秋姝之没有,他们之间疏远的距离,让他从心底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恐惧。
她虚扶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我相信就算了为了你的族人你也不会这样做。我虽然骗了你,但对苗疆的承诺还在,朝廷已经下令设立云南府,苗疆族人的处境已经大不相同,你贵为苗疆圣子完全可以在云南自由自在的生活,何必再自讨苦吃,不值得。”
他突然拽着秋姝之即将离开的手带到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揽着她的后颈,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近乎再用一种暴烈到极致的方式在她口中肆虐狂吻,不放过她口中任何一处角落,那一刻她似乎能听到他胸腔内猛烈狂跳呼之欲出的心跳声,等秋姝之反应过来将他来开时,嘴角已经被他咬破了一块皮肉。
“你做什么?”
姜姒看着她嘴角的鲜血,低低的笑了一声:“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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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王之乱平定,圣旨已下,设立云南府,稳住了云南各族之心。
秋姝之和月冠仪终于可以回京。
车马队伍在蜿蜒的官道上行驶。
不远处的小山上,一袭红衣矗立。
跟秋姝之在一起的短短几个月,对于姜姒来说仿佛想经历了一场美梦。
后来他在山林间找遍了所有的草木,再也找不到能吹出泡泡的枝叶,就像他和秋姝之再也没有可能。
在秋姝之身上下蛊是他当初为了保命而不得不使用的阴招,但终究伤了她的身子。
月冠仪说得对,他就是个毒夫。
他活该得不到幸福。
母亲死后,父亲也跟着殉情了。
他以前一直怨恨父亲,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付出了一切,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反而让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圣子,堕入了污泥之中。
但这一刻,他终于懂了。
情爱深入骨髓,无法割舍。
即使另一方只有利用,自己也心甘情愿奉献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