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礼却走过来把她帽子拉下去,没收,他唇色很红,衬得皮肤更加的莹白,“傅枝。”
“在。”
他扯了扯领带,忍住了把人关起来藏住的想法,随后谆谆善诱,“这个亲,只能对着我亲,对你哥哥不管用。”
“为什么?”
傅枝觉得小侄子真麻烦,出主意的是他,说不行的也是他。
厉南礼咳了声,瞎他.妈乱扯理由,“他是你哥哥,是长辈,我是你侄子,是小辈,只有小辈才会开心。”
“哦。”
特敷衍的一个回答,傅枝说,“那我想别的办法。”
怎么想?厉南礼可不能让她胡思乱想,也不敢让她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哄人法子。
厉南礼心烦意乱:“晚点让刘觅给你买个蛋糕,你送给他吃。”他去拿了杯果汁,递到了傅枝手里。
傅枝的回答一贯的言简意赅,“好。”
厉南礼已经和刘觅吩咐过了,傅枝准备和刘觅一起走。
这时候,江锦书的微信消息发过来,委屈又无助,“草,服了。”
“城西这边大暴雨,给桥淹了,把我回去的路堵死了。”
“这边连个正儿八经的酒店都没有,看样子这雨今晚是停不了了。”
“南礼你还在吗?你今晚是不是要送傅枝回家?我看雨势有往城北飘的势头,你自己注意点。”
厉南礼看着最后一条消息,放在微信页面的指尖一顿。
刘觅撑开了伞,示意傅枝站进来,却被厉南礼眼疾手快,拎住了傅枝的衣领。
“雨太大了,会把你淋湿,”厉南礼皱了下眉,看了傅枝好几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雨停了再走。”
傅枝不在意地摆手,“我身体很好。”
厉南礼:“刘觅不好,风一吹就倒。”
娇弱美人刘觅:“……”
刘觅当场表演了一波倒地不起,挤眼泪:“还望傅小姐体谅则个。”
傅枝:“……”
这每年上百万的工资真不是白拿的。
*
傅枝起先也以为这是一场小小的雷阵雨,直到半个小时后,厉南礼不经意打开了虞城的新文播报——
城南城北地区出现特强暴雨,河水上涨,没过桥面。
是她回家的那座桥。
“是我不该拦你。”
厉南礼恰如其分的自责,随后担心,“现在回家是不是太危险了?”
然后最后总结,“你睡我房间吧,我去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