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期冷眼一扫。
余生和江远两个人再不甘心,也都闭上了嘴巴。
傅枝把人放开,马克往前走了两步,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僵硬了,略一弯腰,转身,眼睛里闪过阴狠毒辣的光芒,“去死吧,贱人!”
“傅枝,小心!”
破空的尖刀只入女生的后背,冲破布料。
余生同一时间动手,冷兵器刺入马克的胸腔。
男人快速后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用力一把将余生甩开,揩了下衣衫上的血迹。
嘴角嗜血的笑意明显。
没人能在他身上讨到便宜。
华国女人也不例外!
马克抽出没入胸腔的匕首,尽管脸色惨白,但眼神里的得意更甚。
“傅枝!”顾宴期冲向傅枝,看着马克的眼神像淬了剧毒,“你找死!”
“她会先我一步去死!”
“这种梦,你还是别喊着做了。”
外套破了一大片,傅枝面无表情地拉了下外套的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防弹衣。
“出门在外的,”她说,“我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都是随身穿防弹衣的。”
懂什么是防弹衣吗?
子弹都穿不破。
一把小匕首在这嘚吧嘚什么呢?
马克:“……”
顾宴期:“……”
真绝啊。
傅枝这玩意儿手里拿的真不是和你对哭的苦情戏剧本。
马克这一刀没捅进去不说还被人捅了。
里外里,又赔了。
傅枝拿过医药箱,看了眼体力支撑不住跌坐在地的马克,像是好心,“刚忘告诉你了。”
她把左轮扔到顾宴期手上,用着流利的m国语道:“挟持你的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
她,傅枝,华国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顾宴期开了下枪。
真的,一枚子弹都没有。
“噗——”终于,在双重打击和否定之下。
马克两腿一蹬,两眼一翻,整个人吐出一大口血,气的昏迷过去。
“顾少,这人……”江远很懵,不知道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