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礼百无聊赖地转着遥控器。
遥控器低端敲在真皮沙发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厢交叠,噪音吵的人头皮发麻。
顾宴期:“……”
一向不看后宫女人情感大戏的顾宴期绷着脸,实在没整明白厉南礼整这一出是要做什么,不过他倒也不好直接问。
他坐在电脑面前,被闹得静不下心处理档案。
厉南礼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相反他很有教养,平日里没有要紧事情是不会打扰手底下的人处理公务的。
尤其是这人一身的低气压,整的他压力特别大。
顾宴期不明白他怎么就被盯上了,他细扒拉了一下最近干的混账事情。
和傅枝一起滚了个山坡,在危难关头被傅枝搂搂抱抱,傅枝救了他一命……
可他都是被迫给厉南礼种植青青草原的啊!
想到皇帝骂的那句毒妇。
顾宴期心口发麻,于是委婉又含蓄道:“南礼,你是有话想说吗?”
可以明说吗?
为什么要用这些噪音和冷冰冰的态度来折磨他。
“没有。”
厉南礼是这么说的,他说,“一点小事,倒也不必特地说出来与你听。”
但他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顾宴期没多想,嘴皮子一秃噜道:“你想说就说呗,我听着就是了!”
干什么这么做作!
他把心里那句做作都摆在了脸上,厉南礼眉眼一眯,“我说了,我不想说。”
顾宴期:“……”
顾宴期顿了下,正想着怎么接话,厉南礼的反常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冷不防,电视里传出尖酸刻薄的咒骂,“这后宫女人,哪个不是明争暗抢,哪个不是心思阴沉!就是皇后娘娘也不过嘴上说着不想不愿,撕开了伪善的皮囊,又和本宫有何不同?不过都是一群妖艳贱货罢了!”
不想,不愿,妖艳贱货。
厉南礼眸光凉嗖嗖的。
好家伙。
顾宴期‘啧’了一句,对上厉南礼杀人的眼刀,急忙解释道:“咳,南礼,我的意思是,我是真的挺关心你的,今天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些事情和我有关系吗?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结局一下。”
“既然你卑微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