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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渠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从车子里拿出来了好几个粉色的情趣手铐。

    厉南礼睨了眼郑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既然厉总带女伴来了,咱们今晚就玩个大的呗。”

    郑渠拿着粉色的手铐,给厉南礼车盖上扔了一个,其它的分给了别的少爷们,“咱们的右手烤一下女伴的左手,就这条路到秋凌山上,谁先跑过去谁赢,怎么样?”

    在场有人迟疑,“秋凌山地形很复杂,没有医疗队和随时准备营救的直升飞机在,和女伴把手铐铐上跑秋凌山,危险系数太大了吧?”

    “不大,”说话的是庄墨,看上去平时就没少玩这种小游戏,“赛车比赛玩的本身就是个刺激,如果你身边的女伴懂事,不乱喊乱叫乱动,你自己控制车速别逞能,跑完秋凌山是不会发生任何意外的。”

    “而且我可以以一个大型比赛从没输过比赛的专业赛车手的身份告诉你,在秋凌山出现坠崖的概率是很低的。”

    傅枝看了眼从没输过的庄墨。

    顾宴期思索一番,摇头,“你也说了,得女伴懂事听话,谁能保证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身边的女伴无所畏惧,不会做出失格行为?”

    庄墨冷嗤一声:“那就要看各位的临场应变能力了,要是大家都像顾少说的这么畏手畏脚,我看这场比赛也不要比了!”

    “庄墨,”郑渠拉了他一把,提醒,“厉总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毁约,顾少说的不做数,你别太多虑。”

    庄墨一听,没再说了,不知道是什么态度。

    夜里的风挺大。

    厉南礼把手铐拿在手里,眉梢轻轻一挑,“那比呗。”整得还挺情趣。

    他说着,拉开了紫色跑车的驾驶座的车门。

    弯腰,坐了进去,然后锁上车门。

    徒留一脸茫然的顾宴期站在车外。

    厉南礼不管顾宴期的委屈,把粉色的手铐靠在手腕上,继而看向傅枝,瞎他妈乱扯:“比赛规则,需要把手拷在一起,我努力争取过,说你不喜欢,想拒绝郑渠,让你自由点,坐在车里好好看看风景,但是说到底,人微言轻。”

    他最后四个字,字节咬的特别的重。

    傅枝低头去看。

    男人腕骨凸出的手上突兀的被一个粉色的手铐铐上,粉色和白色混杂,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偏偏他的表情淡然又慵懒,桃花眼里一贯的带着几分疏离,看上去,像是被迫。

    车窗外,有担任裁判的财阀少爷敲了敲车窗,抬起胳膊晃了下,示意傅枝不要破坏规则。

    傅枝抬手,拿过另一端的手铐,在厉南礼有些炙热的目光下,烤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和厉南礼不同,少女的手腕更加纤细,莹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

    和他拷在一起的这只手,很漂亮。

    带着点让人想要摧毁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