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娣自然是首屈一指的气。
她就要叫人来请,还好她的丫头拦住了她。
流萤给她倒茶:“良娣千万息怒,皇后娘娘说的话您可还记得吧?她如今新进府,殿下稀罕几日也是有的。她是大将军的嫡长女,对殿下是有用的。您如今千万要息怒啊。要是叫皇后娘娘知道您今日闹了,岂不是要生气?”
叶良娣气呼呼的端起茶喝了几口:“也罢,新人进府,两三日恩宠是要给她的。殿下也真是能忍耐,她都不是姑娘了!小产过的人啊!”
流萤心说都是利用,殿下在乎这个做什么?可嘴上不能这么说,依旧要顺着她,好容易哄着她不闹。
望春轩里,苏良娣与自己的丫头说这话:“这也良娣这回可老实极了,居然还能忍着?”
“想必是皇后娘娘敲打过了。”丫头笑道。
在太子妃与两个良娣看来,雁良媛进府就是个棋子。
哦,或许说,满府都这么想吧。
“良娣不要吃味,您才是正经殿下心尖上的人呢。过几日,殿下自然就来了。”丫头笑道。
苏良娣笑了笑,心里信了没有,也是不好说。
霁月轩中,两个人用过晚膳。雁南归也没看出他喜好。
这位太子藏得深,她也懒得纠结。
索性叫人进来伺候沐浴洗漱。
有昨日打底,今日两个人更加顺利成章。
舒乘风不是个纠结的人,雁南归更是不想做出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美男在前,不吃还是人么?
还有比太子府更好的工作单位?包吃包住包穿戴,上司免费给睡。
所以,他们依旧很尽兴。
舒乘风侧身,长发披散了整个前胸后背。
雁南归趴着,将半张脸压在枕头上,一只手又勾着他的长发把玩。
舒乘风这一头长发可太好了,如光缎一般,又顺又直。
舒乘风撑着头,看着她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把玩他的头发。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这女人漫不经心的样子,哪里像是传说中那种跋扈又歇斯底里的样子?
“南归在想什么?”
“我要是说想别的,殿下会不会生气?殿下就在跟前,我却想别的了。”雁南归眨眼。
“南归有事只管说。”舒乘风笑了笑。
“妾只是想,如何叫妾的三妹妹与孟家结亲。”
“哦?南归这般念着娘家人?”舒乘风将她的下巴抬起来,问了这么一句,看不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