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殿下就是一年不来,妾还不是巴巴的守着。只是妾这霁月轩里没养狗,倒是叫殿下实在委屈了。”雁南归哼哼着撒娇。
“……你这……真是哈哈哈……”舒乘风忽然被逗笑了,真是开怀大笑。
门口的云及耳朵都长了一截,心说哎哟了不得。
殿下今儿这个心情,雁良媛能给哄高兴了都是有本事。
还给逗的笑成这样了?这种笑,他天天跟着都不会经常见着啊。
舒乘风笑完了起身走过来勾住她的下巴:“怎么就偏你这么多事?”
“妾就是事多啊,殿下也不是才知道。把妾当个小狗叫,妾很是不乐意。”雁南归道。
“偏就是你多心。大人叫孩子,招招手也是常有。如何就能想到小狗?到没有你这么好看的小狗,怕不是哪个密林子里出来的狐仙儿?”舒乘风说着,又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勾。
不多时,就叫雁南归叫出声来:“哎呀!大白天的!”
门口云及赶紧退。
他虽然是个公公,但是小时候是常跟侍卫一道呆着的。
自称都跟侍卫一样,不是奴婢而是属下。
所以忌讳就也多一些,这种时候,自然是要避开的。
屋里,两个人调笑了好一阵。
舒乘风也没憋着自己,迳自抱着人往里头去。
可某人偏不肯随他的心愿,一直纤纤玉足就勾住了外间床榻的边缘。
一只手勾着太子殿下的脖子:“殿下参加了一回诗辩会,是真的变得教条了起来。”
这话的意思太直白了,是说他这等事还非要去内室里床榻上?
这还得了?
舒乘风眼睛都开始冒火,基本上是把她丢在外间软榻上的。
都没叫她叫出声就堵住她的嘴。
直到外头的牵牛花,又有一批新的悄然绽开,两个人才终于起身了。
累是累了点,但是花也还是赏了。
雁南归知道自己有用,太子就不可能不来。
所以他是今天来还是明天来,她是不太在意的。
可府中多得是人等不到。
气的眼圈都是红的。太子去了霁月轩里,呆了半日又一夜,可叫多少人将手帕都撕碎了。
可上面的人不会太把雁南归当回事,下面的人又不敢惹她。
也是毕竟她的宠爱也还是没有压过那几个。
所以气是气,到底也不招眼。
吃饱喝足,太子殿下早上走的时候,神清气爽。
还能休息一天才上朝,别提多美了。
一早请安,叶良娣又非得过来受气,雁南归也是服气。
不过毕竟有皇后安排的人在跟前,如今她也很是能坐得住了,并没有急吼吼的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