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从小就看不起雁南归的雁锦思心里怎么能接受?
不提起也就罢了,如今四面八方都在打量她,她真是特别难受。
恨恨的看了孟俊贤几眼,恨不得马上与这男人也和离了。
可她知道,是不能的。
家里也不会允许。
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是愤怒。
而这种唱和,她根本不敢露出丝毫。可跟前这个男人居然大刺拉拉盯着雁南归?想死了吗?
当初不是孟家不把雁南归当人?
如今倒是又觉得好了?
另一边,雁南归坐下来的时候,舒乘风就回头,将自己跟前的葡萄给她递过去:“尝尝。”
雁南归就笑,对着他轻轻眨眼。
上头陛下并没有什么变化,珍贵妃却藉着喝茶,跟丫头说了几句话。
也不知是不是躲避。
不过,想来十多年了,她也该习惯了。
雁南归此时琢磨南安王这个人,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啊。
大概是有南安王这掷地有声的一段话吧,所以后头至少后宫女眷们就没太敢说话。
倒是另外几个王爷跟太后一口一个母后叫着,很是热闹了一阵。
月上中天,又去殿外赏月。
今年新作的月饼也有好几个口味,吃过之后,这才算是过了今日的这场宴会。
送走了诸位王爷,等到终于能回府的时候,实在不早了。
太子也没从正门出,一起走了别的门。
舒乘风直接就上了雁南归的马车,苏良娣看见了也装没看见。
今日这情形,想必太子殿下跟雁良媛有话说。
雁南归看着舒乘风就笑:“殿下。”
“棠儿今日落落大方,叫孤赞叹。”
“殿下夸赞,妾愧不敢当。妾本就是如此,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雁南归笑道。
舒乘风将她揽住,靠在马车壁上:“棠儿的反应快,今日要是换了一个人,就不是这般。”
“孤还记得,当年珍贵妃初进宫,被人问了那些时候的时候,紧张的很。”
“瞧你说的,她紧张是因为她做的事丢人。我不紧张自然是因为我正大光明啊。再说了,你拿我跟她比?她迟早是个超级炮灰。我以后是要做妃子的。怎么着也能安然活到老吧?”雁南归哼了一声。
舒乘风就笑起来,轻轻摸摸她的脸,不说话了。
他方才在殿中的时候,心里是有些……
说不安不准确,但是确实有那么一点担心。
虽然他这些年,受的流言蜚语并不少,也没少过当众被陛下为难。
可他身为一个男人,并不喜欢因为自己女人的事,被人嗤笑。
寻常男人也不会喜欢,,何况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