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怎么还恼了?我们姐妹不是说闲话?”雁南归又笑起来。
“谁也说不过你。”苏良娣也打趣了一句。
“你们两个可回去了,我还得走。”苏良娣叹气,从出云阁过来,走的是花园边上,最近的是夏奉仪了。
再走是张承徽的栖花阁和慕容良媛的绛云轩。再是霁月轩。最远的就是望春轩了。
当然,早上去正院请安,那就是全反过来了。
她们三人前面走的时候,后头远远的还缀着栖花阁的张承徽,以及依湖居的夏奉仪。
当然她们都走的远。
也听不到前面的人说话。
现在大家都到了地方,只有苏良娣还要走了。
这几日天气冷了,早上请安回来,总有一杯热乎乎的姜茶。此时虽然不是早上,但是也是出去过了。自然也要喝。
雁南归喝了漱口。
“良媛,您看这事?奴婢怎么都觉得怪。刘奉仪这……哦,是刘姨娘这……”降香顿了顿:“这糊涂的蹊跷极了。”
府里侍婢就不算什么位份了,但是也不能直接叫侍婢吧。所以下面的人就开始叫姨娘。
这种在外头大户人家里称呼妾室的称呼。
反正在皇室里,你这么称呼人,听着就挺没地位的。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这刘氏也是奇怪。”雁南归摇摇头。
“说不得,她就是暗地里做了什么。”
“那……她也要搬出去,那不会也……”降香小声。
“那就不知道了。”雁南归想了想:“反正咱们小心,别叫人把锅扣上来。”
上回是谁下手,其实她心里还没数呢。
真是看谁谁可疑。
刘氏这一回出事,是因为自己心虚呢?还是服用了什么药?
这古代,有叫人致幻的东西么?
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
吃了晚膳就早早的睡了,累了一天了。
可半夜就又出事了。
雁南归是被外头嘈杂吵醒了。
“来人。”
落葵忙进来:“良媛。奴婢在呢。”
“作死么?吵什么?”
“良媛恕罪,是外头,说是刘氏跑出来了,她的丫头也跑出来了。侍卫大半夜不好进来后院,如今内侍们才把她拉住。吵闹是因为她们闹的时候,惊动了府里的狗……狗窜过来了。”
落葵也是被外面吓着了的。
蝉衣一会进来:“没事了,刘氏八成是疯了,冲出来大喊大叫,说是韩承徽来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