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珍贵妃不能侍寝,陛下被这三位包圆了?”雁南归问。
这包圆……这词用的。
“嗯。”舒乘风还是点头。
“怎么忽然问这个,想到了什么?可是南归替孤想到了什么法子对付珍贵妃?”舒乘风摸着她的后背。
“没有。对付她做什么?就叫她自己感受感受失宠,或者是老去。再或者,成为太妃的时候那种感觉不好么?”雁南归轻轻戳他的下巴:“吃力不讨好,你这么多年都没对付,还说这个?”
动珍贵妃,不就是给陛下递刀子么,何必呢?
“那么那是真的就听故事?”舒乘风笑问。
“对呀。闲着也是闲着。”雁南归抬起脸:“我主要是好奇,珍贵妃会败给谁。”
单说长相她确实极美,可自古就不是你美就能永远不失宠的。
舒乘风低头看她:“那我们一起看吧。”
说着就把嘴唇印上了另一片嘴唇。
两个人就在椅子上,亲的难舍难分。
后院里不知什么事,只知道雁南归去前院就把太子请走了,还自己去,也够不要脸的。
可人也只敢心里想一想罢了。
第二天上午,雁南归亲自去正院见了太子妃。问候了几句她的病,就把出城的事说了。
“既然太子殿下应了,我自然不拦着。”太子妃有些不舒服道。
“那妾明日就出去,究竟是出城,是要带人的。故而昨日先去跟太子殿下说了。娘娘不要在意。”雁南归解释了一句。
至于听不听,那也随她。
太子妃毕竟还是身上没精神,点点头:“知道了。我这坐着吃力,就先不留你了。去吧。”
雁南归也只说了几句关心她身体的话就走了。
刚回去,雁南归就道:“瞧见太子妃脸色没?”
“奴婢看见了,那真是……不大好吧?”降香道。
蜡黄中还透着些青的样子,怎么看都……
“这一胎,怕是她还是保不住。”雁南归蹙眉:“接连小产,以后更难了。”
一个还没坐稳的太子,他的太子妃确实也不容易。
后院这么多人勾心斗角就算了,外头也是虎视眈眈的。
说出来有人害,没说出来还是有人害。
“胡太医也看了,这也没看出什么吧?”降香也好奇。
“要是毒药,那是看出来了,可要是一些慢性药呢?不好说。”雁南归道。
“哎,真是不容易。”降香道。
说罢,就去预备明日要用的东西了。
上坟是不能够去的,但是寺庙里的牌位却可以去祭拜。
倒也不必准备太多,香烛纸钱,不过是个心意。
准备好素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