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管呢。
这要是真打断腿了吧,那太子妃就不能不管了。可这不是没打断么?
雁南归还啧了一下:“我真是希望她骨气一点,何必吃这十斤花籽儿?”
“吃了花籽儿难受几日就过了,要是不吃,死了都可能的。”芫花道。
也确实,这时候的医疗水平,断了腿要是脱臼还好说,要是砸重一点,粉碎之类的,那真是治不好不说,就此危及生命也可能的。
“这府里也不知怎么说我,想来怕我的不少了。”雁南归笑道。
这件事,她又没瞒着,丁昭训大嘴巴的。
自然很快,大家也就知道了。
太医的诊断结果就是伤了肠胃。
多的一句也没说。
金奉仪叫人送走太医,叫人去煎药。
也顾不得月子里不能乱吃药了。
而胡太医回去的时候坐在马车里想,这金奉仪自己说是误食了寒凉之物,以至于腹泻不止。
可他看,这分明是大量食用了寒凉之物啊。
这肠胃……啧,想必不好恢复。
关键是,她昨夜才生产呢,才几个时辰而已,就服用这么多寒凉之物。
想必对于生育上也是有妨碍了,只是这一点,他没说。
人家既然不想叫人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何必多问?
只是这么多的寒性东西,怎么吃进去的?这显然不是不小心了。
啧,费解啊。
第二天一早,正院请安时候,旁人也还罢了。
叶良娣看雁南归的眼神就很是有些耐人寻味。
她是真想不通,雁南归这样的一个人,二婚进来的。
地位也不算高,怎么就什么都敢做?
她昨儿知道了这件事,自然是想要闹一闹来着。自认是拿住了把柄的。
可鲁姑姑拦着她了。
她当时十分不解:“姑姑拦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找茬,这不是事实么?”
费姑姑当时叹了一口气。
“殿下走的时候,在正院里,跟雁良媛说那几句话是何意?”
何意?
叶良娣愣住了,她哪里知道?她当时只顾着吃醋了。心想表哥要走了,只跟她说什么?
都没好好吩咐自己几句。
“殿下何尝不知,雁良媛心里对那金氏存着一分恨意?或是打一顿,或是如何,只要留着她的命。不伤害了殿下子嗣,殿下是明着不管了。你如今冒头出去,不是正好叫太子妃抓住把柄为难?”
叶良娣当时很愣怔了一会,才问:“会不会姑姑搞错了?明明就是打压,为什么殿下会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