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两人已经相熟了一段日子,有时候谢燃也逗逗胡怡玩。
胡怡招招手,让谢燃蹲下,谢燃一脸好奇。
“我猜你又来看我沈姨了。”小孩子故作神秘地附在谢燃耳边说道。
谢燃的脸一下子红了,如玉的脸庞染了层淡粉色,本是俊美冷气的脸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俊眉一跳,低咳一声问道:“谁告诉你的?”
“这还用说?”胡怡得意地扬起小脸,“这大家都知道啊!”
“那你帮帮我好嘛?”谢燃放缓着声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不行,我可以坚决要保护我沈姨的。”小孩子一脸严肃认真,又思考少倾,“不过,可以我可以考虑考虑。”
“胡怡,你又在干嘛?”里面传来胡陶的声音。
小片刻,她人就走了出来,穿了件橘橙色的厚衣裳,若是不知道清楚她的人,大概是难以想象她孩子都这般大了。
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嘴唇上扬,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沈清却比她憔悴,瘦弱得多。
“王爷有事?”
“清儿呢?”谢燃环视一圈,还是没见到人。
“她今日有些乏了,现在在休息。”顿了顷刻,胡陶脸色担忧,“她近几日胃口也不太好。”
“每日的汤药可按时服用了?”
“都用了,可依旧是不见起色。”胡陶的担忧更重。
“今日我带了些暖缎,冬天就要来了,你们拿着做些衣裳。”谢燃挥挥手,就有仆人将布料,整整齐齐摆放在酒馆里。
胡陶想要拒绝,她可不想成了别人圈养的奴仆。
“小孩子,冬天爱动弹,穿得厚了不方便,穿得少了又容易着凉。”
胡陶最后还是接了下来,毕竟这东西对沈清和胡怡来说,的确是雪中送炭般。
等沈清睡醒之后,谢燃已经走了。
只有胡陶和胡怡正兴高采烈地瞧着布料,胡陶将这事全部清清楚楚对沈清说了,担忧地瞧着她,怕她生气。
沈清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怡儿,喜欢那匹?”
“沈姨,你瞧这个怎么样?”胡怡对着一匹粉色碎花的布料比划着,那匹布一瞧就是为小孩子准备的,粉色的上好缎面,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和娇艳的花朵儿,那个小孩子瞧了不心动。
“我们怡儿穿上,那不知道多漂亮呢。”
“阿清,你觉得这匹怎么样?”胡陶指着一匹水红色,上面用金线描边的布料,“用它给你作身衣裳如何?”
沈清有些吃惊地愣了片刻,“有些太过鲜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