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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夫人的女奴,奉夫人的命出宫办事,还有女官凌月的腰牌作证。”

    身为今日大婚的太子妃,姐姐思阙只是个败战国寄住在齐的公主,她的木牌,还不及齐王派来侍奉的青绸女官凌月的腰牌要好使。

    那守卫看完凌月女官的腰牌,立马就把刀戟拿开,让二人出去了。

    即将步出月华门,就等于离开齐宫了,庞仲脚下一顿,没有跟上去。

    思朗回首,眼神清亮笑着跟守卫说这是太子夫人新买的男奴,要带去一同做苦力,无奈有些不大情愿。一边笑着,一边过来拉庞仲。

    出了宫门,庞仲才目光复杂地看向思朗,有些困惑不解道:“公子明明...知道臣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庞仲原先以为姒思朗放在他身上的和氏璧环上的符咒是为了在必要时能置他于死地,方便钳制他的东西。没想到那东西竟然是缓解和逐渐稀释噬魂蛊在他身上产生反应的符咒。

    庞仲一生一眼读懂过许多人眼里的心计,那些丑陋的人性、令人心冷恶寒的心思,他很容易便看出来,却唯独读不懂、也看不透姒思朗的心。

    姒思阙成功躲过了沿路来的女官和寺人,可当她抵达离宫的月华门处,却在一座望台处被一个喝得醉醺醺,突然从望台上跳下来的人逮住了。

    那人长得有几分面善,逮住思阙的时候面露凶光。

    “我知道了!你一定就是那个要嫁给齐太子的楚国公主了!对不对?”那人一出口,喷了思阙满面的酒气。

    思阙赶忙把掩面的纱巾捂掩实了一些,下意识把面容垂了下来。

    “我就知道...”那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拉着思阙喋喋不休,“就知道楚国的公主是个丑八怪!!”

    思阙一听,抬起了眼。哪怕她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此时被人那么说都有点不舒服。

    “我说嘛...楚国一个如此窝囊的小国...嘿嘿,连国君自个都拉着夫人子女来当奴了,他这个窝囊废的女儿能好到哪去?怎...嗝...怎么抵得上咱们燕国的公主啊!我说齐王他、他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让咱们燕公主来当太子妃,以后他齐王想对付大越,咱们燕国可以出地方,也能出兵马啊!你说这世间那么好的事,不过一个战败国的公主而已...齐王他...齐王他凭什么认为咱燕公主比不上?”

    听完他的话,姒思阙简直要气死,刚要挥起拳头往那酒鬼脸上狠狠一记过去,那酒鬼自个就“呜呜”地抱头蹲下哭了起来。

    “呜呜呜...来的时候我可是跟大王拍胸口能办妥这事...现在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