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让她跟太子做这等事, 她是打死都不愿意的, 即便最后同意了那也是心里膈应得紧的。
但这些日子以来, 她待在他身边, 慢慢地了解他,竟觉得太子不如以前讨人厌了。
相反...有时候还有一丢丢的可靠, 和...一丢丢的可爱。
所以开始的时候, 她便是带着这么一种...“看起来还不错”, 和尝试新体验的“刺激紧张”心情,拉着太子,打算就这么选定目标了。
谁知道,太子殿下沉默了一会后, 那么个向来说话又酷又冷还带狠劲的太子,竟然一下子语结凝滞,说话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字:
“去...床上...”
他盯了一眼被思阙搁在条凳上的锦囊,手指一指,“把...拿来...”
思阙一听,感觉太子似乎是料到她母亲给她的锦囊里都是些什么物似的,臊意腾腾地升起,慌忙就去遮掩。
谁知太子殿下先她一步用手臂拦了她,长臂一捞就将凳上的锦囊布带提了上来。
思阙自知已经来不及,只好腆了腆脸,气壮道:“这...就是些没什么用处的民间玩意,都是装设用的,殿下喜欢的话妾帮您挂起来...”
说着,正想去把太子顺手从锦囊掏出的一大串用以搁女子不可描述处的响铃挂起来,紧接着,就见太子又以极快的速度将锦囊内的东西翻了个干净。
翻完见他怅然若失的样子,思阙只是疑惑了下,便去挂铃了。
等挂完了铃,太子自个已经在她身后发动了攻势,并且让她落了个措手不及。
正当二人冰火融洽,姒思阙心里憧憬着未来一个大胖儿子的时候,姬夷昌突然撕开自己衣裳又把自己灌了满满一壶不知从何弄来的东西。
紧接着,他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把倒头笔直地趴了过去,昏倒了。
昏倒前,姒思阙似乎听见他迷糊间说了一句话:“孤的身子...只你能动。”
姒思阙发懵了,他怎么能就这样趴着倒下去,只留一个敞开的后.臀给她是什么意思?他接受不了要灌晕自己,最起码得自个把身子翻过来才显诚意呀...
接下来,姒思阙自然是抖了抖凌乱的衣裳,迈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步子,亲自上前把事办了。
可她没想过太子这么绝。
当她辛辛苦苦将他翻了个身,忍住羞涩学着之前从避.火.图处观摩来的方法,依葫芦画瓢在太子身上实施了一遍之后,发现...
并不管用。
如此再三之后,她悄悄地注意到了太子刚才晕倒之际服下的那壶药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