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呢?”包里有手机,她可以求救。
可挂在肩膀上的包,这会儿也没了影。
右手紧捏着的黑丝绒方盒还在。
乔羽颤抖着手,闭着眼睛打开盒子,等慢慢睁开眼睛,她失望叹气,平安无事牌没了。
乔羽怀疑,就是这个玉牌让她穿了过来。
玉牌消失不见,是不是去了该去的地方?
先不管了,先找人帮忙再说吧。
“来人啊,有人吗?救命啊!”乔羽茫然地站在泥坑中,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直到感觉有两杆硬硬的东西抵住她后背。
有人就好,有人就有救!
乔羽想转身,那两杆东西立即加大力气,抵住她后背。
冷冷的杀意像毒蛇蜿蜒到她脖颈。
她吓的不敢再乱动。
“什么人?举起手来!”
“别开枪,我是好人。”
“没有哪个傻子说自己是坏人,一看你就是特务。”
“我不是特务,我不是故意要来这的,我刚还在参加葬礼。”
“省点力气到军事法庭上说吧。”其中一人毫不怜香地薅起乔羽的衣领,把她拽出来。
不过也难怪,乔羽脸上身上哪哪都是泥浆。
平日再娇俏可爱,被泥浆这么一涂,别人根本看不到半分。
卖萌没用了,乔羽老实闭紧嘴巴,高举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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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派出所。
林景行身穿白色的确良衬衫,里面的圆领汗衫清晰可见,他身材高挑,两腿颀长,这身普通装扮丝毫没掩盖他矜贵的气质。
这会儿,他正慢慢把形状奇特的玉石雕件放到徐寄跟前。
“这是什么?”徐寄问道。
看着猫不像猫,兔不像兔的。
“你觉得是什么?”林景行从衬衫兜里掏出“熊猫”,两根玉竹般的长指敲了敲烟盒边沿,细长的烟灵活弹了出来,林景行把烟盒给人递过去。
“妖猫?对吗?”徐寄接过烟,叼嘴里,自己划了根火柴点着,斟酌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长这个样子,却不知道叫什么。
林景行没抽烟,他把烟盒装回衬衣兜里。
这个月来,林景行每晚都会梦见钻进这模样奇怪的玉摆件,在不同的场景过家家。
有如茵的大草坪,有飘飘的杨柳树下,也有猫狗嬉闹的地板上。
每个场景里都有个他看不清长相,听不清说话声的人绕着他,帮他穿衣服,还摩挲他的脸和肚皮。
林景行被这些重复的梦境弄到头疼,都影响到他白天复核图纸,这才来找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