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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聂鹤也扬眉。

    “血竭。”

    闻言,聂鹤也表情收敛,正色道:“要这个做什么?你哪儿伤着了?”

    血竭是由麒麟竭果实渗出的树脂加工而成的一味中药,能止血生肌,对外伤很有效,但这种植物大多分布在国外,所以昂贵,也不易得。聂鹤也早年间随女儿出国买了一些,下放时以防万一,藏了点在身上。

    “不是,我没受伤,就是……想跟您要一些。”

    见她支支吾吾一脸扭捏的样子,聂鹤也突然想起前两天陈广福告诉自己的事,深沉的眼睛好像要看破她的内心。

    “为谁要的?”

    谢芸锦本想着既然香囊拿不出手,就送些实用的东西。路昉的伤在胸口,虽然他说快好了,但贯穿伤本就养得慢,又极伤身子,能帮到一点也是好的。

    她本就不是爱藏心思的性子,被外公这么一问,她犹豫了些许,索性也就不瞒了:“他叫路昉,是一个军人,前些时候任务受了重伤,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好像有点后怕:“差点就到心脏了。”

    听到不是方向东,聂鹤也的神色却没放松,这个名字太过熟悉,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

    谢芸锦无辜地睁大眼:“路昉啊,我上回问您,认不认识姓路的,就是因为他!”

    聂鹤也愣住了,好半晌回过神来,摇摇头,哑然失笑。

    谢芸锦狐疑地看着他,道:“您笑什么?”

    聂鹤也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无奈和感叹:“竟然在这儿也能让你们遇到,可真是奇了。”

    见外孙女一脸不解,聂鹤也挑了块台阶坐下,不紧不慢道:“外公确实有一位姓路的老友,但我现在身处于此,不好给人添麻烦,所以也就没打算和你说。”

    “说什么?”

    小姑娘长身玉立,眉眼渐渐长开,越发明艳,和过去丁点儿大的小团子显然不同了。聂鹤也有些感慨,浅笑道:“他们家长辈还在世的时候,跟外公是至交好友。那会儿你刚出生不久,我俩开玩笑,说让你和他们家娃娃结个亲。”

    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事,聂鹤也的脸上带了些怀念的表情:“本就是个玩笑话,但我来这儿之前,他们家的人找到我提了这件事,我没问过你意见,也怕影响人家,就没应。没想到你俩倒是有缘。”

    他知道那娃娃姓路名昉,也知道他是个军人,路家这时候提起来其实是好意。

    聂鹤也反应过来,饶有兴致地问:“你俩是怎么认识的?喜欢他?关系到哪一步了?”

    谢芸锦被这一连串的消息打得措手不及,呆愣地应道:“您、您问这么多做什么……”

    聂鹤也冷哼一声,对她的反应有点不高兴:“要娶我们家的姑娘,还不许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