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锦瞥了眼,理所当然道:“路啊!缝字的话要求太高了,所以我就换了一个方法,是不是很聪明?”
钱大虎趁着开车的功夫快速瞥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
谢知青的针线活可真不咋地!
谢芸锦才不管他的想法,只是看着路昉的表情不像是高兴的样子,有些失落地撇撇嘴道:“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吧。”
路昉长睫颤动,脸上笑意疏朗,把香囊收进了怀里:“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扔。”
这可是小姑娘第一次送自己东西,要好好珍藏。
钱大虎:“……”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正经”的人一旦开始讲暧昧的话,效果是加倍的撩人。谢芸锦很好哄地笑起来,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她随意翻了翻爸爸寄来的包裹,最上面一层藏着个小布袋,谢芸锦掏出来,松开束口,倒出来一串红绳。
腕口很小,是她小时候带的,可能是谢严收拾的时候不小心掉了进去。
谢芸锦晃了晃上头的小铃铛,声音已经不清脆了,像变了声的孩子,不复孩童时光。
戴是戴不进去了,她将红绳搭在手腕上,抬高:“看!”
她的腕骨纤细,瓷白的肌肤配上最明艳的红,有种强烈的视觉对比。路昉的视线好像被烫开,顺着肌肤往上,又遇上那张嫣红的嘴唇,他的眼神暗了暗,喉间不易察觉地轻微滚动。
太阳最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可空气中还充斥着暑气和燥热。
忽然间,车子开过一块巨大的石头,整个车身都晃了晃,谢芸锦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被路昉及时扶住。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的唇瓣刚好擦过少女小巧的耳朵,然后很快,白皙的耳尖迅速变红。路昉见了,胸腔里闷笑几声。
谢芸锦一时有些恼羞成怒,又担心他的伤,想退出来,却被对方摁住。
钱大虎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没注意到两人的动静,只抱歉地说了句:“对不住啊,俺没绕过去。”
谢芸锦如梦初醒,从男人怀里出来。
路昉舌尖抵了抵齿根,突然喊了声:“钱大虎。”
“咋了副营?”
“你下去,换我开。”
钱大虎:“为啥啊?”
“让你下去你就下去。”
副营的命令还是要听到,钱大虎无法,只得将车靠边停好,然后跳下了驾驶座。等坐上车斗,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