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年前就计划在建了,我来之前已经完工,结婚以后部队便会有所分配,芸锦要是随军,我会照顾好她。”
“那么你的职位呢?和芸锦结婚,晋升万一受到影响怎么办?”
路昉抿住唇,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军功永远都在。”
……
路昉如今的关系不在京市,要等回去才能领证。所以谢严和路朝夫妇商量,在京市给俩孩子办一场酒。
不好大办,就在家里,也不请旁的客人,只两家人吃顿饭,正式把关系确定下来。等以后聂鹤也若是有机会回来,再补上老爷子那时候的风俗。
但不管怎么说,左右也能算个喜宴,因此谢芸锦洗完澡就窝在衣柜,想当天穿得漂漂亮亮。
都是自家人,自然不用在意逾不逾矩,谢芸锦在硕大的衣柜里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又去翻了藏得严实的几个箱子。
这几个箱子都是她妈妈留下来的衣服,有些因为太过出挑,怕被人抓住诟病,只能藏起来。
谢芸锦看中一件豇豆红的旗袍,眼睛一亮,把它拿了出来。
叩叩——
谢芸锦对着镜子系脖颈间的盘扣,随口应了句:“进来吧。”
路昉打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小姑娘穿着件红色的旗袍,柔软的面料包裹出姣好的曲线。她微微弓着腰,腰臀相连的地方凹出一个诱人的塌陷,还未系好的盘扣拉下一小块领子。
红色衬得她皮肤更白,小巧的锁骨若隐若现,然后盘扣系上,遮住那点白皙,严严实实反而比方才更加勾人。
旗袍的开叉很高,她光着脚,路昉的视线便从她细薄的后跟一直往上,路过腿窝,到开叉的最高处。
他的喉结不可遏制地滚了滚。
“怎么样!好看吗!”谢芸锦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还沾沾自喜地转了个圈。
路昉嗯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
“你穿红色好看。”
谢芸锦没穿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要踮起脚尖才能搂住他的肩膀,得意洋洋道:“这不是红色哦,这叫豇豆红!”
“不知道了吧?这是我妈妈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是最有名的老师傅花了几个月才做出来的,连料子都是他亲自染的!”
路昉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她花瓣似的唇红润饱满,像熟透了的樱桃,等人采撷。
谢芸锦还在说:“它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呢!”
“叫什么?”路昉耳尖开始发热。理智告诉他,这是自己岳家,老丈人就在楼下,不可以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