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悄悄伸出爪子。
挺括的军装下,男人的腹肌紧致又硬实,手感很好,谢芸锦爱不释手,每天晚上都要过一把瘾,当然,后果也预料得到。
路昉闷哼了一下,立刻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用力捏了捏,端正的表情里看不出一丝异样,语调却带上了些沙哑:“如果是这种,那等我们下了车你再继续。”
……
火车行了二十多小时,两人到县城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这会儿肯定没有牛车和拖拉机,路昉让蔫搭搭的小姑娘靠在自己身上,四处望了望,道:“钱大虎来接咱们了,等回去了再睡,嗯?”
许是和顾青竹聊得太过亢奋,谢芸锦晚上都睡不太好,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顾青竹问道:“芸锦是和我们一同回营还是回村啊?”
军营里的家属院最近已经建好了,如今已有不少军属搬了进去,虽然谢芸锦在江渡村当知青,但俩人毕竟已经结婚了,打个报告随军是很正常的事。
她愣了愣,没有回答,路昉却应道:“报告还没批下来。”
意思是这时候回营不符合规定。
顾青竹咧嘴一笑:“那咱先送芸锦回村。”
钱大虎是接到消息专门来接他们的,闻言二话没说就掉了头,先载着他们到邮电局打了通电话,然后轻车熟路地往江渡村的方向开。
谢芸锦靠在路昉的肩头,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她这才知道顾青竹的脸是有次任务要去敌方救人才被炮/火炸伤的。
“也不知道好了以后会不会留下疤。”
“有疤之后就不好出任务了。”
有疤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在脸上留下一大片醒目的印记,以后很可能就没法出一些特殊任务了。
谢芸锦突然就想起自己刚看见顾青竹的时候心里生出的遗憾。
不禁感叹,人和人的想法真的能差很远。
对于谢芸锦来说,爱美好像是个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她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也毫不遮掩自己的美,对待自己的相貌就像维护一个宝物似的,如果哪天状态不好,她的心情也会随之变差,一定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顾青竹不同,她并不因为旁人好奇甚至不礼貌的目光而心有自卑,缺陷对她来说没有太大影响,会担心的,也是自己的事业。
谢芸锦垂下眼眉,若有所思。
……
京市二院一间单人病房内,叶原从正躺在床上啃着苹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叶鸿易只看一眼就气得浑身发抖,可想到手里刚拿到的报告,终究是没出手,只厉声道:“婚事取消就取消了,以后安分点,我可以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叶原从手腕一动,苹果核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到垃圾桶里。闻言,他漫不经心地道:“我啥样您都不觉得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