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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气话。”路昉哑然失笑,心里却因为她这句话生出一股酸涩。

    他的确希望谢芸锦过得好,如若自己某天真的牺牲,她遇上待她好的人,这样做于情于理都不算过分。

    可路昉承认自己还是有那么些自私,因而抱着人的手臂稍稍用力,声音有些生涩:“你要是嫁了别人,别告诉我。”

    谢芸锦终于笑了起来,抓住人把柄似的洋洋得意地轻哼一声。

    路昉轻轻挠过她的后颈。

    那块是谢芸锦的敏感点,她当即瑟缩起来,手上的力气都弱了几分。

    “不气了?”路昉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小姑娘顺毛,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的乖顺,一颗心像是翻来覆去,然后被放到一个最柔软的地方,一点点陷进去。

    谢芸锦方才耍脾气居多,闻言更是恃宠而骄:“你以后不许凶我!”

    路昉虽然觉得自己的态度算不得凶,但小姑娘脾气娇,说重话也得顺毛捋,他先前确实没掌握好分寸。

    于是道:“好,不凶。”

    谢芸锦满意了,回过神来,才知道刚才自己那口咬得有多重,心虚地碰了碰他的胸膛:“疼不疼呀。”

    路昉轻笑一声,故意道:“当然疼啊,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原来咬得这么疼。”

    谢芸锦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没好气道:“活该!”

    路昉捏住她的下巴,将那张小脸抬起来,柔声道:“用了那么大劲儿,牙齿不难受?”

    她那点力气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反作用于这个娇娇身上,就不一定了。

    果不其然,谢芸锦听了直皱眉头,撅起嘴道:“你说呢,长得那么硬,咯得我牙都快掉了!”

    她的眼尾还挂着点湿气,似怒还嗔的眸光流转,跟小勾子似的,挠得人心痒,路昉托着她的脸,长睫落下,慢慢靠近:“是么,我看看。”

    ……

    朱爱兰烧好了饭,打算叫自家混小子回屋吃饭,出门一看,小俩口正在搬运车上的东西,态度仍是那样亲昵,看不出一点吵架的痕迹。

    她笑道:“要帮忙吗?听路营长说妹子晕车不舒服,现在好些了?”

    谢芸锦听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是路昉的托辞,颔首道:“好些了,就一会儿工夫的事儿,我都习惯了。”

    朱爱兰见她小脸红彤彤的,也不戳穿,跟着说话:“以后可以放点橘子皮在车上,觉得难受了就闻一闻,很有用的!”

    “知道啦。”谢芸锦见路昉抱起那块挂镜,忙跟了上去托着底部,看着朱爱兰一脸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