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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情一口气堵在嗓子底,听了愉景的话,她无法反驳,愤愤拂袖而去,只留一句:“愉景,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谁又先天比谁低一等?

    “愉景,你记着,你吃的是谁家的饭。”

    苏向情的话,萦绕在愉景脑子里。

    愉景深深叹息,扶着梨花椅坐下,春深时节,庭中繁花盛开,她看着一院子的鲜花,突然笑出了声音来。

    她想若是早知如此,她苏家的饭,她不吃也罢。

    她将傅长烨赏她的玉佩捡起。

    父女,母女,姐妹,主仆,她全没了,唯一能抓住的,也只有这玉佩的主人了。

    可是这玉佩的主人,又岂是良人?

    ……

    苏向情离去后不久,教导嬷嬷便又进了澜花苑,同时带来的,还有两人,一男一女。

    “都退下。”嬷嬷清退身后诸人。

    澜花苑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余她四人。

    愉景看向那二人,见到两人手中都捧着简单的褥子,刹时明白了嬷嬷的意思。

    她心一沉,胸口急速起伏,从内心深处起了抗拒和反感,但又硬生生将这恶心的感觉压下。

    “嬷嬷,难道画册还不够吗?”

    愉景手握衣裙,虽多次出手勾撩傅长烨,但终究是没有经历人事的小姑娘,心底难免有些紧张,如今要亲看这活色生香,更是在心底起了羞涩。

    “姑娘,男女情爱,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生生不息,不就是从这里来的吗?”

    教导嬷嬷说罢,先要那二人在外间做准备,随后一把抓过愉景的手,将她带入帷幔内。

    “昨夜是何情况?”教导嬷嬷问道。

    “我喝醉了,有些记不清。”

    愉景回答,心思还停留在外间那两人身上,情感上她不想听,也不想看,但是理智告诉她,无论如何,都要忍耐。

    巫山云雨,在撞见养父母的那个午后,她已经见识过一次了,那滋味虽容易让人脸红心跳,但其实并没有美感。

    “醒酒丸怎么不吃?”教导嬷嬷没有察觉愉景情绪的变化。

    她将愉景的手抬起,而后去解愉景身上的衣服。

    衣裙落地,露出光洁的脚腕,教导嬷嬷绕着愉景看一圈,目光从那两处红痕上闪过,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帮愉景将衣服穿上。

    “姑娘,下次千万记得吃醒酒丸,男人虽然喜欢女子顺从,但喝醉了的人,难免会失了一些趣味,男人也是要哄,要人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