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苍天饶过谁?
“嗯?”清冷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不满,又一次响起,将愉景虚无缥缈的幻想拉回。
愉景连忙摆出笑容,知道这时候一定要顺着他的意,于是低低回一句:“爷,妾在想你。”
女子声柔,婉转娇魅,听得人耳根热热的,连带着心襟都开始飘荡,她就是个妖精,比那盘丝洞里的蜘蛛精还要妖上几分,傅长烨屏住呼吸,强迫自己不被她牵着走,现在是他的主战场。
“如此甚好。”傅长烨轻笑一句,“恰好,我也在想你。”
“妾与爷,向来契合。”愉景见他笑了,连忙也跟着赔笑。
“是吗?”傅长烨暗暗又使了几分力气。
“爷呀.”他手底的力气极重,愉景向来怕疼,不由得又低敛眼睫轻.吟一声,可随着视线的垂落,一眼便瞧见了男子单薄衣衫下那高涨的兴致,那里藏着他惊人的力气,像是定海神针,平日里风平浪静,不显山不露水,可一旦发狂,直掀得她上天入地,求诉无门。
那样的耳鬓厮磨,翻云覆雨,羞死个人。
愉景腿软了,连连后悔,先前不该那般大胆戏耍他,可这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吃?
一切为时已晚。
他的手臂愈来愈热,周身更散发出要让她跪地求饶的征服欲望,此刻他不是帝王,只是一个染上了情动的男子。
“我们来画点特别的。”傅长烨说道,带着不羁的笑容,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愉景脸颊上一一抚过,“画风深深浅浅,或轻描,或重抹,引人入胜,欲罢不能。”
愉景颤抖着,脚步后移,想要后退,却不期刚后退半步,便被傅长烨一把拉住手腕,她连惊呼都来不及,便落入了他的怀抱。
她抬脚想要踩他,他却长臂甩开弧度,毫不客气,在她身后浑圆上拍了一掌,“小景啊,识相的人,这时候应该继续讨好我。”
愉景想,她若真的如他的意了,那她怕是连这净室都走不出去,那岂不是羞死了人?于是她更奋力躲闪。
怀中人如小鹿乱撞,一不留神,正中傅长烨心房。傅长烨轻笑,随手扯过身侧红绫,直接蒙住了愉景的眼睛。
红绫轻盈,女子肤白,风情万种。
“爷……”眼前一片漆黑,愉景有些无措地伸手去够傅长烨。
“嘘,安静。”
愉景刚想说不要,却又被男子以食指压住了唇舌,使得她一字都发不出。可她确实也说不出话了,因为在下一瞬,她已被人拦腰放.倒在了竹榻上。
“爷呀.”女子破碎的嗓音,幽幽转转从胸腔里传出,她一伸手,触到了男子壮实有力的腿脚,还有那曾经骑在高头大马上,挺直精瘦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