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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梦见他了?他和她在做什么?她为何会抓着他那处?罢了,那定是她无心的,可是她不知,她的无心,却是让他欲罢不能了。

    “做梦了?”

    傅长烨伸出手臂,大手掌微微拨.弄,示意她睡到他臂膀上来。

    愉景不愿,躲闪到另一边。

    傅长烨无声笑了笑,也跟着往她凑近一点,随后轻车熟路找到她手腕,只轻轻着力,她的头便枕到了他臂上。

    他也不强迫她转身以面向他,只在黑漆漆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她的发丝。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冬日落雪到枝头的感觉,这样子的安静,在两人相处的时光里并不多见,愉景觉着自己的心好像在屈服,一点点地,向他沉沦。

    这不是好兆头,愉景想,她咬紧了嘴唇,握紧了拳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想要与他尽可能多的隔开些距离。

    “不曾.不曾做梦。”愉景否认道。

    “是吗?”身后,傅长烨轻笑出声,察觉到她的紧张,不动声色帮她揉了揉肩,言语里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你为何要喊我?语气还是那样的.牵肠挂肚,依依不舍.”

    “口.口误。”愉景极力掩饰。

    “若是夜夜能被小景你这样口误喊我,也是挺好的。”

    傅长烨一壁说,一壁帮她将长发撩到一侧,避免自己给她揉肩时不小心压到,先前二人耳鬓厮磨时,他总是会不注意压到她的头发,每一次她都喊疼,后来磨合得多了,他也便慢慢习惯了,会尽力避免伤到她。

    发丝垂落心口前,愉景的心也跟着瞬间软化了下来。

    雪花能压断枝头,小动作能温暖人心。

    愉景上下眼睫轻眨,心中泛酸,连带着身子也没有力气跟他对抗,一并向他投诚,“是做梦了,梦见吃了颗桃。”

    “吃桃?”傅长烨重复一句,兀自笑了出来。

    “陛下笑什么?”愉景见他笑得突兀,忍不住问道。

    傅长烨却是不答,只伸手将她拢住,将下巴撑到她头顶,圈着她,使她整个人都罩在他怀中。

    他的气息吞吐在她发间,手臂结实有力,胸膛贴着她,暖和极了,她整个人都被他包围,使她无处可逃。

    夜色流畅,温情脉脉。

    “笑你可爱。”傅长烨蹭了蹭她发丝,声线愈发柔和,在她耳边说道,“睡吧,今夜就这样,只要你不乱动,不蹭着我,我便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