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我,待我满意,我就放你走,同时告诉你,关于你身世的所有事情,毕竟那些事情很隐秘,这宫里除了我,无人敢提起。”傅长烨漫不经心说道,目光移向他特地叫人置的百子多福纱帐,心中的冷意一阵赛过一阵,她自始至终都不将他的心意放在心上。
“陛下说话算数吗?”愉景不信,迟疑问道。
“算不算数?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傅长烨收回目光,重新将视线落到愉景身上。
是啊,试试又何妨呢?和他在一起久了,早学会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愉景用沉默作答。
“怎么伺候人?不会还要我教你吧?”傅长烨轻嗤一声,一眼窥破了她的小心思。
愉景微抬眼睫,看到了他搁在膝上的修长手指,五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神态慵懒,面上无怒无悲,意思明显是要她过去。
“你有着身孕,为了孩子,我也不为难了,但是我身上燥得很,你帮我。”
最无耻的要求,被明晃晃地提了出来,倒也不觉着尴尬,愉景轻应一声,“好。”
她稳稳上前,徐徐半跪到他膝边,她这样子的顺从,使傅长烨原本压制下去的火气又一点点被勾起,他分开双臂,将半壁身子靠在椅子上,举目看头顶的房梁,极力不让她看到他已经酸涩的眼眸。
她的手很软,触到时有一些凉。
傅长烨在心底做着天人交战,他并不想为难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与她有亲密关系,可是另一面他又想着让她记住这独属于他的炽热与激.情。
“早知道小景这么会让人舒坦,那次在山洞,我就该成全了你的,毕竟这事儿你喜欢,我也喜欢。”
女子双颊嫣红,鬓间甚至出了些许细微的汗珠,傅长烨冷嘲一声。
愉景手中滚烫,知他这是有意羞辱,默默咬牙受了,“陛下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得很。”傅长烨微眯眼,又道:“这头三月放过你,你就这么伺候我,等三个月后胎儿稳了,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好。”他的羞辱一场接一场劈头盖脸而下,愉景顺从应答,面上不显,心底却恨不得立马远离。
许是因为她答应得太过爽快,空气一时静默,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浓浓的尴尬在两人周边萦绕,双双无言。
纵是没有言语,可垂落的汗珠终是将人出卖,傅长烨紧抿唇瓣,双手没有着陆点,只能暗暗握拳以消散她给予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