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去念自己心烦时会念的经文。
念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屁用也没有。多少凝神静心的经文,都抵不过陆愔儿身上清甜香软的气味。
他快疯了。
他叫了一声:“刘绾溪。”
陆愔儿侧头去看他,正好撞上他漆黑发沉的眼睛。
她有些怕地往后缩了缩。
他拉住她一只手,把她往怀里扯。
“不让碰,”他嗓音发哑,带着她的手,一路往下:“用手帮我?”
陆愔儿碰到了什么东西,吓得连呼吸都忘了。
“我不会。”她快哭了。
“乖,”他握住她的手:“我教你。”
“……”
她以前,为什么没发现,他表面上清心寡欲,却原来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衣!冠!禽!兽!!
她实在羞愤欲死,闭上眼,脸埋进被子里不敢见人。
手被他握着,一下一下,粗烫的触感快要把她掌心灼穿。
时间变得格外缓慢起来。不知道究竟是有多久,好像半个时辰都过去,他才沉沉地闷哼了声。
陆愔儿整个人快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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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紧实宽阔的胸膛。往上看,领口微敞着,露出两节冷白深邃的锁骨。
她瞬间清醒过来,感受到腰上他手的温度。
他竟是搂着她睡了一夜。
她盯着他那节锁骨,心跳得有点儿快。很快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一点一点热起来,不好意思面对他。
她去拉自己腰间的手,想趁他没醒偷偷下床。刚碰到他,他蓦地用力,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他睁开眼睛,低了头看她:“醒了?”
他眼神清明,毫无倦意,应是已经醒了很久。
陆愔儿心跳如擂鼓:“嗯。”
邹临祈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想吃什么,我让膳房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