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小巧动人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红着,明显是急了。
原来是个这么容易害羞的人。
他想,这或许是因为她与他还不是十分亲近的缘故。来日方长,他倒不急着在这个时候调/教她。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又开始亲她。
陆愔儿无语至极。他是上了瘾不成?几句话没说又要亲!往日里每天都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什么样的美人对他投怀送抱他都能面无表情地让人滚,为什么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逮到机会就要赚她便宜!
难道以前都是装的?
简直是个混蛋,登徒子,佛门败类!
她心里气呼呼地骂着,一点儿都不专心。亲他的人生了气,在她柔柔的舌头上咬了下,手从她腰窝处一路往上,专挑她身体敏感处揉着。
她哼唧了声,被他弄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身上开始变软,快要站不住。
他搂着她,把她放在床上。碰到她唇角一处破了皮的伤口,她疼得皱了眉。
他忙松开口,开始咬她下巴。
她被亲得浑浑噩噩,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没有一点儿力气再去推他,只能任他肆意欺负。
他趁机空出一只手,顶开盖子,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伸进去沾了些药膏出来,一下下搅着帮她抹上。
她感到有些凉,很快红肿的地方好受了些,不再那么疼了。
他实在知道怎么折磨她,三两下让她连骨头都软了。怯怯的小手伸出来,搭上了他的肩。
他把药抹好,眼睛变得有些猩红。到底是忍住,将她凌乱的裙角整理好。
“乖,今天不行。”他把她额上一缕乱发拨开,低下身,对着她的耳朵用气声道:“伤好了再喂你。”
她羞得粉面通红,扑过去打他:“谁要你……你这个混蛋!禽兽!不许再胡说。”
他一只手扶着她腰,喉咙里发出清浅的笑声,任她乱发脾气。
正闹着,门外突然响起了紧迫的敲门声。
她这才安静下来,从他身上离开,跳下床在椅子里正襟危坐着。
他起身,方才还含情带笑的一双眼睛霎时沉了些,又变成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样子。整理了下袍角,看向门外:“进来。”
张斗推门而入,惶急道:“王爷,宫里来了人,说是要请王妃过去呢。”
昨日邹临祈与邹元朔差点儿就动起手来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宫里,皇帝听了大怒。
因自己几个儿子实在表演得太好,导致老皇帝一向认为自己的儿子从来都兄友弟恭,不可能会有冲突。如此一来,便定是有人在离间五王和六王。
老皇帝查来查去查到了陆愔儿头上,遣内宦过来召她入宫。
他认准了是陆愔儿不守规矩,行事出格,没有与入府喝喜酒的五王保持距离,这才被邹临祈撞到,惹得兄弟两个生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