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紧揪住被单,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你刚才还说,会轻点儿的。”
“乖,这不是轻点了吗。”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眉心:“以后换个叫法。”
她迷惑看他:“什么?”
“不叫名字了,”他说:“那叫什么?叫……娘子?”
“还是,”他坏笑了声:“心肝?”
体内一股山呼海啸般的感觉袭上那一点儿,转而从那一点儿袭遍全身。
她又难受又欢愉,紧紧地抱住了他脖子。
她一向这么没出息,他早就习惯,轻笑一声回抱住她:“小废物。”
陆愔儿满脸通红,下巴搁在他肩上,羞得脸都抬不起来。
次日醒来以后,难得邹临祈还在她身边,正伸长胳膊把她抱在怀里,并没有如往常那般消失。
他这几天查案想来累得厉害,并没有睡过一个好觉。陆愔儿不忍心叫醒他,睁着眼睛细细地看了他一遍又一遍。
他各个角度都好看得像是匠人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恍然若九天谪仙。身材又修长挺拔,肩宽腰细,两条腿精瘦有力,还长!
没有一处地方是不完美的。
这么完美的一个人,到底为什么会看上她的身子,回回见了她都像饿狼见了兔子?
她怎么也想不通,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那里好像真的大了些,形状看上去也……挺好看的,可与那些丰满的女子比起来,就像小巫见了大巫。她身材倒是偏瘦,处处都显得单薄,尤其是腰,细得轻易就能被折断一样。两条腿虽不甚长,好在匀称笔直。
她客观地琢磨一遍,除了胸确实不是很大之外,她的身材算得上可以了。
所以这个禽兽才会看见她就像上瘾一样不撒手?即使不喜欢她也还是会馋她身子?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没有注意到邹临祈已经醒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她软软的胸脯。
他嗤笑了声,伸手覆上去,把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只能我看。”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臊得去推他那只手:“拿开!”
他反而托了托,试手感一样:“好像真的大了。”
她拿脚尖去踢他,力气却不大,挠痒痒一样。邹临祈任她踢,又抱着她逗弄一会儿,把她从床上扯起来,开始给她穿衣裳。
她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尤其两条腿又酸又痛,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就任他摆弄着把衣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