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愔儿看了眼黑乎乎的药汁,说道:“我会记得喝的,嬷嬷放这里就好。”
奚嬷嬷殷切道:“傻孩子,早些喝药,药效才能发挥得好。”
陆愔儿无奈,只能接了碗把药喝了。
适逢邹临祈下朝回来,朝服还未换就来了陆愔儿这边。他看见她在喝什么东西,过去把碗接过来,问一边的奚嬷嬷:“嬷嬷给愔儿喝的是什么?”
奚嬷嬷笑道:“皇帝不用担心,是碗坐胎药而已。太后想早点儿抱孙子,特赐了药来给愔儿。”
邹临祈轻拧了眉心:“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奚嬷嬷躬身应是,临走时满是乞求地看了陆愔儿一眼,想让她帮着说些话。
邹临祈在椅子里坐下,略有不悦道:“你明明知道避子汤会与此药相冲,对身体有损,为何还要喝?”
陆愔儿十分委屈:“奚嬷嬷盯着我,我也没有办法啊。”她气鼓鼓地看着他:“你凶什么!”
邹临祈一怔:“我凶了?”
“嗯,特别凶!”陆愔儿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站起来就要走:“铜板说得对,你这人确实太凶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他赶忙起身一把将她攥住,把她拉了回去,抱在腿上。
“是朕错了。”
虽是这么说着,他还是把她的嘴捏开了,往里面看了看:“能不能吐出来?”
陆愔儿打掉他的手:“没什么事的,你不要大惊小怪了。”学着他的样子去捏他的下巴,想让他把嘴张开。可他脸上神色淡淡,两片薄唇始终闭着,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有分开。
陆愔儿气得又去捏他脸,在他脸上乱揉一气。
邹临祈被她闹得笑了,手又捏上她的下巴,等她分开双唇后贴了上去,舌头径直往里面搅。
屋里一帮奴才见状全都红着脸低头退出了屋,把房门帮他们合上。
邹临祈的手不规不矩,从她裙角下钻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陆愔儿脸上起了一层薄红,不满道:“你明明今早还……”